我为净土鼓与呼(之二)

发布时间:2023-07-21 来源:互联网 我要投稿

  尊敬的各位法师,尊敬的各位同修,大家晚上好。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,这个可能大家都知道,今天是师父他老人家八十七岁寿诞之日,很多同修到香港来祝师父生日快乐,今天还搞了一点活动。因为今天是师父老人家的生日,所以我今天讲的题目,是「踏著恩师足迹走,为法捐躯亦坦然」。我来香港之前,我就想给师父来祝寿,我用什么方式来做?最后我想来想去,我给师父写了一篇,「敬师文」,我想这次来香港,就是用这篇敬师文来供养师父、来为师父祝寿。下面我想把这篇敬师文给同修们读一遍,这也是我讲的第一个题目,是「一篇敬师文略表弟子心」。前面有一小段话我是这样说的:今天是师父上人八十七岁寿诞之日,在此弟子以一篇敬师文供养师父,略表弟子对师父的敬仰之心,衷心祝福师父生日快乐,法体安康,长住世间教化众生。下面是敬师文的具体内容。

  尊敬的师父上人:时值您老人家八十七岁寿诞之际,门外弟子刘素云谨以一颗真诚之心,恭祝师父生日快乐,法体安康,长住世间,教化众生。为什么我在这里称弟子是门外弟子?原因是这样的,我希望并渴望做师父的弟子,但我深知自己还不够格,还没有做师父弟子的资格。但我一定继续努力好好修行,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师父名符其实的门内弟子的,那一天也许不会太远。中国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,「人生得一知己足矣」,我又补充一句,「人生遇一明师足矣」。这两句话在我身上都兑现了,从二0一0年四月四日,第一次见到师父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我既得到了知己,又遇到了明师,我太幸运!生於乱世、长於乱世是不幸的,得知己、遇明师又是不幸之中的万幸,对於我来说足矣、足矣,我别无他求。得知己,师知我心,我明师意,那种心灵的至诚感通,美极了、妙极了。遇明师救我身命,给我慧命,我今生成佛的机缘成熟了,我体悟到了什么是真乐,什么是法喜充满,我这一生不会碌碌无为而空过了。

  尊敬的师父上人,弟子愚笨既不聪明,又不机灵,且少有智慧。好就好在我心诚,认准一条路,轻易不回头,我是笨鸟先飞,总有一天会到达彼岸的。尊敬的师父上人,到今年的四月四日,是我见师父整三年的日子,三年的时间,在历史的长河中,是短暂的一瞬间。在人生的几十年里,它不算太长,也不算太短,对我来说,这三年是改变我人生命运的,至关重要的三年。因为在这三年里,我从师父那里学会了怎样做人,学会了怎样做个修行人,学会了怎样成佛。如果说在此之前我对於怎样做人、怎样修行、怎样学佛、怎样作佛,还是处於一种懵懵懂懂的状态。但是现在我明了了,我要用全部的时间、全部的精力老实念佛,求生净土亲近阿弥陀佛,这个殊胜的机缘是万万不可放过的。

  曾经有人善意的劝我,不要受持《无量寿经》会集本,要远离净空老法师。但我不为所动,我坚信我的选择是正确的,背师叛道奇耻大辱,那不是我刘素云能干得出来的事情。甚至有人警告我,你跟错了人,以后受牵连会蹲监狱的。我斩钉截铁的告诉对方,我学佛依法不依人,如果真有那么一天,我蹲了监狱,我愿把牢底坐穿,况且那一天是根本不存在的。为什么我今天讲课的题目,是「踏著恩师足迹走,为法捐躯亦坦然」?因为这两句话,就是我要表达的心声。尊敬的师父上人,有您老人家在前面领路,弟子是万万不会再迷路了,这是我人生之大幸,感恩您,师父!末法孤舟,末法不末,孤舟不孤,旗舰之舟,率众无量,乘风破浪,回归极乐。最后还是用那四句偈颂,结束这篇敬师文,恩师恩师请放心,弟子日日在精进,为救众生离苦厄,弟子不敢掉轻心。阿弥陀佛,门外弟子刘素云顶礼三拜。上面就是我来香港之前,写的一篇敬师文,以此来供养师父,和供养同修们。这是我要讲的第一个问题。

  第二个问题,我想讲一讲这样的一个小题,「人生最低谷,幸遇吾恩师」。为什么要讲这个题目?有人老问,我和老法师究竟是种什么样的因缘?我记得我以前来香港讲课,已经说过多次了。但是很多同修似乎是不那么太相信,好像是在这之前,就在二0一0年我见师父之前,是不是就联系上了?我告诉大家,没有。我就是二0一0年的四月四号,第一次来香港,第一次见师父的。我如果说,你在这之前和师父没有一点联系吗?我也可以这样说,你说有联系也有联系,什么联系?光碟联系。我可以跟大家像讲故事一样,说说我那一段的经历吧。二000年前后大约有那么五、六年的时间,是我人生的最低谷,我算了一下,大约是从一九九六年到二00二年。为什么我这个小题目,是人生最低谷,幸遇吾恩师就是这个意思。那个时候,那五、六年,六、七年的时间,确实是我人生的最低谷时间,有点痛不欲生的感觉。致命的打击,是一个接一个,我那时候曾经说过,这些个难,这些个困难、这些个磨难,好像它们都开会了一样,一起袭来,没有你喘息的机会。

  所以一九九六年开始,一九九七年、一九九八年,实际上就是我一九九九年发病的前奏。我一九九九年这个病暴发了,就是大家都知道那个红斑狼疮病,也叫血癌,那个毒都在血液里。所以光这一件事就已经够人承担了,因为当时我们两个主要的大医院,基本都宣判我死刑。说我是得这种病里最重的,那也就是末期了吧,没有什么治疗价值了。所以那个时候,你想一个人面对著生死的考验,因为医院已经宣判你死刑了。我想大概也就能维持半年左右,最多也就能维持半年左右时间。因为以前我说过我的两个学生,一个男孩,一个女孩,就是这个病走的,两个孩子基本上都是维持了半年时间。现在确诊我是这个病,而且我又是得这个病里最重的一个病例,那我就随时准备走了。也就是在你重病面临死亡的时候,其他的磨难也都到了,所以那个时候,比如说我用一个名词来形容,就是内外夹击。什么叫内外夹击?内家庭压力,家庭压力里包括经济压力、精神压力,没有地方可以去诉说、可以去发泄,只有闷在自己的心里。所以后来这个病一九九九年彻底暴发了以后,我自己心里明白,我这个病是怎么得的,长期精神压力、郁闷,没有地方去说。所以那病根我自己都知道,这是内部的压力。

  外部的压力,我们一九九七年国家成立一个国家减负办公室,全称就是国家减轻企业负担办公室,相应的各省也成立各省的减轻企业负担办公室。当时我们委领导可能是出於对我的信任,还是什么因素,我当时就被荣升为省减负办主任。实际上这个角色,应该是我的主管主任来担当,但是这个任务就落在我头上,我就成了黑龙江省减轻企业负担办公室主任。因为这是一项新的工作,量特别大,我当时就想这个工作既然给我了,我就要把它干好。这是我的一个性格特点,要么咱们就不干,要干就把它干好。对这项工作我自己的体会是两条,一条你要是认真的去干,是非常累人的,因为你想全省有多少个企业,企业有难处,都要上你这来说说,有的写信,有的写举报信写到省领导那儿,省领导批下来,基本都得批到我省减负办。我要是以认真的态度来对待,那就是要认真的去查处,这是一种。另一种就是应付,敷衍塞责,就是打官腔、说官话,你反应上来的问题,我能处理啥程度处理啥程度,不愿意处理,我还可以把信压起来。就这么两种态度,一种是认真,一种是不认真,根据我的性格特点我肯定是选择第一种,一定是认真的来办。

  为什么?因为我想企业非常艰难。因为当时这个减负是怎么来的?叫治理三乱,乱集资、乱摊派、乱收费,当时就简称叫三乱,我就是管这个事的。你们大家如果仔细想想,就可以理解这项工作的难度之大,多么难。这三乱,乱收费、乱摊派、乱集资,谁能乱得起来,而且这个直接是面向企业。企业有难处,这回可有个娘家,这减负办就成企业的娘家,可有个地方来说说了。所以就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,企业它掂量、掂量,它也轻易的不会把这个状子告到省里来。凡是告到省里来的状子,那基本上是已经忍无可忍了,又加上我这个认真的态度。所以我一九九七年成立的省减负办,一九九九年我病倒的,两年的时间,我没有休息过一天,我没请过一天病假。所以后来是二000年的年初,当我去医院看病的时候,医生说我是拚命三郎,你这个时候才来看病,你知不知道你面临死亡,你做好精神准备了吗?我说做好了,随时准备走。大夫说不可思议,理解不了,你几年了?我说我感到难受,就身体不舒服,体力逐渐减弱,我说是比较明显是从一九九七年开始,我说一九九六年就有一点了。那个时候我突出的表现就是发烧,一天不待歇著的连续发烧,有一次最长发烧是四个月,一天不差。

  当时给我姐都吓坏了,我姐说小云,这四个月发烧一天都不停,你还不得去看吗?结果我去看了也没看明白,大夫说回去吃点去痛片之类的看看吧,我就回去了,吃了几片镇痛片也没解决问题。但是班我是一天也没耽误过,那个时候的工作量大到什么程度?我们省里省纪委因为是我的主管上级,有的同志都说刘大姐,你这个工作怎么干的,我们都想像不出来。半年我处理了六十多个案子,你想半年六个月六十多个案子,全都有来信、有来访的,必定有回音,而且不怕检查。我记得当时我的主管上级给我打电话说,刘大姐,你上半年一共处理多少个案子?我当时就说好像不是六十四,就是六十六,我记不清楚了,六十多个。当时对方就打了个喯儿,我说你要是要目录我下午给你送去,我说现在都在我笔记本上记著,我下午让打字员打字给你送过去,他说下午能送过来吗?我说能,这样电话就撂了。然后我就告诉我这打字员,我说赶快把上半年处理这个案子,拿个明细给省纪委送过去,我打字员就打了,下午就送过去了。

  后来过了好长一段时间,我这个主管领导跟我说,因为他年龄比我小,他一直管我叫刘大姐。他说刘大姐,你下午把你那个明细表给我送来,我真是大吃一惊,你怎么干的这个工作?我说因为企业能把官司告到我这儿,我估计是相当不容易的,所以我必须认真来对待。我当时电话里我跟他说,我说这六十多个案子你可以抽,那上面联系人,他案子批到我手里是年月日清清楚楚的,我说我结案年月日清清楚楚的,联系人联系电话我都给你写明白,六十多个你随时抽,你可以给那联系人打电话,你让他说这个事怎么解决的,解没解决?后来他说我抽了几个全落实了,没有一个属於空白的。我说这个不能骗人,咱们干工作,既然担这个责任,就要把这个事做好。所以就在你看,外面新的一份工作压力这么大,家里又那么大的压力,我就不详细说了,也没法说得再详细了,反正都达到了痛不欲生的程度,可见那个压力该大到什么程度。所以我说我能活到现在,真是阿弥陀佛保佑的,否则我早都离开这个人世了。

  你想一个人当她得了重病,面临死亡的时候,可以说用一句话来形容,我时时刻刻是在死亡线上在挣扎。那种无助、无望那种心情,我想有的同修可能能够理解,如果有过这样经历的同修可能有同感,特别无望、特别无助,你找谁去,谁能帮助你?回家来脑袋那根弦绷得比在单位还紧,一进单位的门,这个事就一个接一个、一个接一个、一个接一个,就你没有闲空的时候。而且我们很多时候都是写大块的文字材料,比如说你要向省里汇报,你要向国家汇报,那向国家汇报、向省里汇报全都要靠文字材料的,你文字材料你必须得调研,你得有实事,你没有实事你能瞎编吗?就根据我这性格我不会瞎编的。所以这个工作可能换别人,大概是比较轻松,到我这来就非常累人的一项工作。所以就是这样,就在那种双重高压下,我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当时就是一开始是脸上起斑,一面一个,这个脸蛋两边一边一块。

  因为我平时不照镜子,我不知道我脸上有斑,有一天是我们食品处的小孙,我们中午在一起玩扑克,她说刘姨,你脸上怎么长了两个斑,像蝴蝶一样。我说哪有?她就给我找了个小圆镜子,说刘姨,你照照。我一照,我说啥时候长的我还真不知道,就这个脸蛋两边一边一个,真是像花蝴蝶似的。她说明天刘姨,你上那个道里找一个什么什么大夫,你去让他给你看看,你这个东西好像有点说的,不是那么太好。我第二天我真是按她说的,给我推荐的大夫我就去看去了,去了以后这大夫说不要紧,吃点牛黄解毒片,他就给我开这个牛黄解毒片,我拿回家就吃了,吃了两周以后什么作用也没有。而且我感觉,这回我知道照镜子看了,知道这个东西的范围愈长愈大,原来是小点,现在愈圈愈大、愈圈愈大。完了这个时候因为工作量搁著、压著,我真是没有时间去看病。后来就不单脸上有了,这整个头皮头发里全是,而且就是起嘎巴的、起层的,头发就开始大量的往下掉,就没有几根头发。现在想起来,我那时候怎么傻到那个分上,那么丑了怎么还不知道去看病?你看没有几根头发,头上都是那大嘎巴、大疤瘌,都是那样的,一摸麻麻溜溜的。

  后来我是怎么看病的?有一天我对面是柳处长,柳处长他老伴对我特别好,我都管她叫大嫂。原来我们两家都楼上楼下,她一做什么好吃的,就上楼上去叫我:小刘,带你全家上我家去吃饭。她家在二楼,我家在六楼,所以也就这么特别熟悉,她老伴又和我一个办公室,是我的老处长,我俩办公桌对著。有一次我柳大嫂就上我办公室去了,找她老头有事,我也是就坐那椅子上正在写一个大材料。我记得我柳大嫂就站在我的身后,就摸我这个脑袋,说小刘,你这脑袋长些什么东西癞癞嘟嘟的,你看这脸上也长花,你咋不去看去?我说大嫂,没时间。她说再没时间,这病也得看,就这么说。她就跟她老伴说老头,小刘没时间出去看病,你找人上她家去给她看看。她老伴就说行。他有一个老同学,因为我这老处长年龄比我大十岁,他的老同学是一个内科的医学教授。第二天他就把他这个同学带到我家去了,给我一看,我估计老教授是看明白了,但是没说,我这个老处长就问,他说挺好的,五脏六腑都挺健康的,比你都强。

  他说她头上这个嘎巴长的是什么?她脸上长的什么东西?那个老教授说,她这属於皮肤科的,我看不懂,明天你去某某医院,我给你找一个大夫,他留学从日本刚回来,专门看皮肤科的博士,说你拿著我条你去找他,他就能给你说明白。第二天我姑娘就带著我,拿著我老处长这同学给我开的条,我就上医院去找这个大夫去,正好一下子就碰到他了,完了我还没等坐稳,他就说红斑狼疮晚期。还没给我看,我还没坐在那椅子上,他搁那病就给我说出来,当时我一听这病名,实际我心里真是一提溜,因为我两学生是这个病走的,只维持了半年时间。那我一想我这个病,人家大夫都说又是晚期,那肯定没救了,能维持三个月就不错了。所以你要说当时心里一点不紧张,不是那样的,我不能骗大家,当时心里也有点紧张,我姑娘当时就哭了。后来大夫说赶快住院,现在就给你开住院单。我说大夫,你让我先回班上,我把工作得安排安排,我还那么一大堆活没干。

  大夫气得说什么,你要是不在了你那堆活谁干?我说那谁干我就不知道了,现在归我干我还是得把它干好、干完,最起码我和领导得打个招呼。就是在这种情况下,我没有当时就住院。回去以后我姑娘就开哭,就给她这些朋友们打电话,我妈得什么什么病了,你们快点想办法,上哪儿去给我妈看,后来有人推荐说上大庆,说专门有个医院看这个病。我姑娘连等到第二天都不等了,当天中午把车找到了,就拉我上大庆去看了。一去人家说,肯定是这个病,但是得做切片,因为这脸上都起层了。我说什么叫切片?他说就你这脸上长这嘎巴,起层的这个东西搁刀片下来,然后做化验确定是不是这个红斑狼疮。他说但是从你表面一看肯定是这个病,但是我们得有医学依据,我们这做不了,你得回你们哈尔滨哪个医院去做。就这样我又从大庆回来了,回来之后,又去找这个大夫,我说大夫,人家要切片,说咱们医院能做。大夫说做什么切片,遭那个罪干啥?你就是这个病。

  当时给我开个住院单,这回也不放我回去交代工作了,立马住院,当时就给我摁到医院了。我就跟我姑娘说,我说给我们领导打个电话,告诉我住院了,那个工作我回不去交代了,他们谁过来,我得交代交代。后来我们两个领导到医院来,其中有一个就是接我工作的,一进屋就哭了,说大姐,对不起你,你病到这种程度,我让你写了那么多材料,太对不起、太对不起。我说工作总得有人需要做的,就这样我就一天工作没耽误,就这么住了医院。所以在那种时候,你想她的精神高度集中,集中在哪儿?我一开始是集中我那么一大摊工作怎么办?因为你看一九九七年成立减负办,一九九九年正式工作较劲的时候,基本理出头绪出来,就在这时候我得了这个病。所以当时讲,你看工作得撂了,你干了一半的工作,别人来接确实也比较难,而且我知道那个工作量实在是太大。

  再一个你说你本身得这个病,那种痛苦,我记得师父讲经的时候,曾经说过几次吧,说刘居士得的病红斑狼疮比癌症还可怕。这个一点不夸张,因为它这个可怕,可怕在哪?精神压力特别大,身体外在的痛苦都轮不上了,那都是小意思。就是精神上的压力,你看我住院我们四个和我一样病的,跟我一个病房,我住一床,住三床的那个小女孩十五岁,没有维持一年就走了,就去世了。还有一个大庆的小女孩二十四岁,刚处好对象准备张罗要结婚,她得了这病,她痛苦,她跟我说刘姨,我那对象肯定跟我黄,你看我得这个病。我说孩子,他要是不黄,你俩有缘,他要黄,你俩就没缘,你不要考虑这个问题,你现在安心养病。我说这个病一定会好的,刘姨给你做个样子,我先好,你看刘姨能好,你才二十四岁你一定能好,因为你旺。你看老太太,那时候那年我是五十五岁,我说你看我都五十五岁,你才二十四岁,那肯定我能好,你必定能好,我就给她打气。还有一个小孩,四个月跟我一样病,最后那个孩子怎么样我不太知道,好像住了不长时间就出院了,是不是就是也像我似的被宣布死刑,家长就把他抱回去,我不太知道了,就是这样。你说在那种情况下,你想是不是有一根救命的稻草,都得紧紧抓住,我觉得我讲这个心情,你们能理解得了。

  就在这个最危急的关头,你看一九九九年我病重了,二000年我住了五十七天医院,医生说没有办法,研究不明白我的病。因为我打上针、吃上药,我就全身过敏,大夫说过敏是可以死人的,老太太你这病我们研究不明白了。我说那我就自己回家研究去,实际这不是开玩笑吗?我又不懂医我怎么个研究法?但是就那么说的,我说我自己回去研究去,就这样我住了五十七天医院我回家了。回家以后那个家庭的压力基本上没减轻,反正工作这面这一摊暂时先撂下,家里那边压力只是更重一些,没有减轻,没有说因为我病了,病到这种程度,就别给她施加压力了,似乎是没有。所以我说那么多佛菩萨都是我的善知识,都来帮我,都来助我成佛来了,我说阿弥陀佛给我派了这么多特使。我真是当时我就想命不该绝,可能是就在这个时候,我就得到了一套光碟,就是咱们老法师一九九四年在台湾第三次宣讲《无量寿经》,那个碟是一共七十片七十碟,我当时就得到这个碟以后,因为我不知道这讲些什么?我当时一看老爷子挺慈祥,就这么第一感觉,这老爷子挺慈祥就是不讨厌,一开始接触就是这个感觉,这是最初的感觉。

  我那个时候,得到这套光碟以后我就开始看,当时看这个光碟的时候,它分几个层次,第一层次我用它干什么?消磨时间。因为那种高度的精神压力,病苦的压力,我成宿成宿的失眠,我睡不著觉。失眠那种痛苦,可能有些人失眠能体会得到,很想睡还睡不著,那个眼睛都干涩干涩的。再加上你说那个时候,我就身上、脸上、头上、胳膊,这全都是那个红斑狼疮,都布满了就这样的。所以我当时就想,晚上把光碟放著,我就用这个来消磨时间,反正这面老爷子讲著,我这面你说听没听,没听吧,就好像跟我说话唠嗑做伴似的,我第一个层次,实际我是用这个光碟来消磨时间,要不这漫长的夜晚太难熬了。这是第一个层次,我听经第一个层次的时候,听经听不下去,我就站在晾台上,站在窗前看天上的星星,看天上的月亮,甚至去数星星、数月亮,用这个来把时间占有了,盼著快点亮天。因为夜里那个病苦比白天要重,特别难熬,这是我的第一个层次。

  那个时候,我每天心里,有十万个为什么在问我自己,为什么能这样?为什么这样?就什么都回答不了,就是一个结、一个结、一个结,这有十万个为什么,那就变成了十万个结在我心里,你说那种压抑、那种痛苦,什么人能扛得起。所以我就想谁能给我答案?就在这个时候,这不是我得到这套光碟吗?一开始是用它来消磨时间。第二个层次,我就入进去了,因为什么?我听听怎么我心里那个结,我要问的为什么,这个师父他怎么给我答了!一个一个的就把我心里的结给我解开了。这里还有能解决我这问题,还能回答我的问题,还有答案,愈看愈往里深入、愈看愈往里深入。所以就从第一个层次用它来消磨时间,转变为第二个层次我听进去,心生喜悦了、高兴了,终於有人能听听我的倾诉,能解答我的问题,这是第二个层次。

  第三个层次,相见恨晚,不舍得放手了,有这么好的东西,我过去怎么不知道?我怎么才知道?第三个层次比第二个层次就更深了。所以这个时候就愈听愈高兴,把病苦也忘了,把各种压力也忘了,这个事、那个事我觉得就好像和我关系不大了。甚至於有时候我自己都这样想,你都是要死的人了,你还管那些干啥?你不看,我那个时候甚至想,如果我双目失明,我看不著最好;如果我两个耳朵失聪,我听不著最好,我啥都不知道,我说这可能是最好的。但是后来一想,那还有这套光碟,不能失明,也不能失聪,我得看、我得听,所以第三个层次就又提高了。我记得那个时候,我好像就希望时间更长一点;那时候一开始,我是盼著这个夜晚快点过去,赶快亮天。这时候我晚上听,我怎么觉得没听一会儿亮天了,觉得时间过得快了,所以完全是人的一种精神力量。

  我就是这样把这个碟看进去了,特别是我记得那个时候,在光碟里老法师说,要拓开心量,要包容别人,说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我一看这几条我全犯了,我心量小,我包容不了别人,我就想我对你好,你对我也应该好。为什么我对你好,你对我不好?那你对我不好,我就包容不了你,我没有现在这个心量。所以今天我说,我见师父这三年,我的境界提升的速度,我自己有感受,我觉得比前面的十七年要多得多。如果十七年我上了一个台阶,我这三年我可能上了三个台阶,就是这个速度。所以当师父讲经,把我心里的迷团给我解开之后,我就像晴天了,一想,我就想原来阳光是这么明媚,天空是这么晴朗,生活是这么美好。把病苦就抛在一边,把那个压力也就看淡了,过去觉得这压力太重承受不了。这个时候,因为这个就把那个取代了,你们说什么、不说什么,怎么回事我就不怎么往心里去了。不是说就一点不往心里去了,没达到那个程度,就是不怎么往心里去了,这是第三个层次吧。

  听经的第四个层次,契入境界有法喜了这个时候,我现在知道那叫法喜,我当时我不知道。反正心里觉得高兴了,美滋滋的,每天对著镜子看自己这个小脸,也不犯愁了,也不恐怖了,还觉得别人还长不了我这样,你看我小脸多漂亮花花溜溜的。没有几根头发,我当时可能是一种自嘲吧,我说那连木梳都省了。没有头发你拿木梳梳什么?你一梳那嘎巴还挺疼的,所以连木梳都省了。自己每天还自我去欣赏去!你说这个人的境界它一转变,心念一转变,你看事物它就不一样了。那要一看自己这个模样,那时候我体重也就是八十多斤,不到九十斤,我现在的体重是一百二十二斤。你想在一百二十二斤里再减去,就算九十斤吧,你说我现得减多少斤才能回到那个时候。那个时候就八十五斤到九十斤就这中间晃荡,所以走道就上晃,自己也觉得大概这个骨头还能压点秤,要没有这骨头那可能我都能飞起来了,就轻飘飘的,那一点精神头都没有。

  所以第四个境界,我就告诉大家,我总结的就是契入佛境界。就觉得原来还有佛,这佛法还是这么好的东西,用一句话说,我就想我为什么过去不知道,我怎么现在才知道?你看那年我是五十五岁,我说我要倒退三十年那我二十五岁,如果二十五岁的时候我接触到佛法,我认识这个法师,我听他讲课了,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肯定不会结婚成家,我一定是出家那伙儿的。因为我说现在我的性格特点,好像跟这人世间这些事有点不太融洽,有些话也听不懂,有些事也看不明白,人家都管我叫另类,要不就出土文物。我说那个时候我二十五岁,我要闻到佛法,我要认识老法师,我肯定出家,就没有这后面这些麻烦了,但是可能就这个因缘吧。

  我不是以前说过吗?那是一九九三年、九四年我出差,后来我老伴去后撵撵到,因为我会议开完了以后,我老伴撵到杭州,非得要陪我出去蹓躂蹓躂。我说我不喜欢旅游,我也不看热闹,我们赶快回去吧。我老伴说,你姑娘给我的任务,说我妈从来也不旅游,你就领她出去蹓躂蹓躂!我老伴就问我,说咱们上哪去?后来我记著,他先说上上海怎么样?我说那个城市那么大,那看啥去?别去了。他说那你说上哪?我说你出去买个地图,回来我上地图去画,我画哪你就领我上哪。他就去买个地图拿回来,说那你画!我就画个普陀山,我老伴说那地方你去干啥?都是山再就是庙。我说这地方挺清静,我去看看。所以我第一站开完会以后,我就上的普陀山,一看像仙境一样,尤其上那有个观音跳。我以前头一、二年,二、三年,我跟我两个孩子说,我说等我走了死了以后,你们就把我的骨灰送到观音跳,撒到那个大海里去,我说那个地方我最喜欢。姑娘、儿子都说你怎么说这个?怪吓人的,怪渗人的。我说没啥渗人的,我跟你爸去我看了,我就看这观音跳好。

  第一站去了普陀山,去完了我老伴说还上哪?我说回去吧。我老伴说既然出来了,你出来一趟也不容易,你再画个地方。我说再画又拿地图画九华山,又画个九华山,我老伴说你这怎么尽往山上盯?我说你不让我画吗?我就上这地方。他说你知这地方是怎么回事?我说我不知道。我真不知道,完了我老伴就领我又上了九华山。我记得地藏王菩萨大脚印,我看著那可新奇了,我说还有这么大的大脚印真好,我也上去站站。所以那次出差是唯一的,我利用这个工作出差机会走了这么两个山。去了以后到了哪个山我忘了,是普陀山还是九华山,看见人家师父在那摆签抽签,我老伴说你去抽个签,我说抽那干啥?他说玩!我说你咋不抽?他说你先抽,你抽了要好,我再抽,你抽要不好,我不抽。我说你还真心眼都让你长了,我就去说师父,我抽签。师父说你求啥?我啥不求。说得可痛快,利索啥不求,师父就那儿瞪著眼睛瞅著我,意思说哪儿来个怪人,人抽签都是求签求签,她来抽签啥也不求,他说那样吧,你就心里想件事你不用说出来。

  说你就拿这个像竹筒似的这么晃、晃,那里有若干个签哪个蹦出来哪个就是你的,我这么一晃就蹦出来一个。完了师父就拿这签,好像在抽屉里拿出这么一个小纸条,那上有四句话,完了师父就开始给我讲这个签,第一句话就说你尘缘未了不能出家。我当时我就愣了,这回该轮到我吃惊了,我说师父,我心里想的事我也没说出来,你怎么知道?因为他让我想一件事,我真是想的这个事,我什么时候能出家?我没跟任何人说,师父不让说。师父说,你心里想的事都在签上。所以到现在我都莫名其妙那个签那么灵,把我心里想的事统统都跑签上去了,就这样的。我就是那个时候我已经动了出家的念头,就一九九三年、九四年,抽这签有这么个解释的。实在我既然那签上都说尘缘未了,不能出家,那咱也别勉强,那尘缘未了就回去接著了去。结果这一了就了到现在还没了完,我什么时候尘缘能了?阿弥陀佛接我的时候我尘缘就了完!

  所以那个时候,你说如果我要是不接触到老法师这套光碟,我很有可能一个是那病情加剧,因为心情那么郁闷、那么压抑。再一个我很可能自杀,因为那个时候我有过这样的念头。所以我几次讲课我跟大家说,我说阿弥陀佛把这个傻老太太留下,否则的话,你们就见不著这傻老太太,就这样。所以我就一直是这么想的,我能活在这个人世间,真是阿弥陀佛把我留下来的。所以为什么现在我能抛掉我这个「我」字,跳出我这个小圈圈?我就想我原来的我已经死掉了,现在是一个新的我。这个新我是干啥的?给阿弥陀佛当义工的,阿弥陀佛让我干啥我就干啥,为大家来服务来了,所以还有我吗?没有我。你们看我一天傻呵呵、乐呵呵的,不说一点烦恼没有,烦恼愈来愈少,心愈来愈净,自己觉得听师父说要提升境界,所以我就想得听师父的话,咱们得提升境界。

  所以说我告诉大家,我学佛就听老法师,第一次听老法师这个光碟,这七十碟光碟就这四个层次,一个层次比一个层次提高,一个层次比一个层次提高。所以那七十碟光碟我是从头至尾先看一遍,看完了以后,我觉得哪个和我有针对性,我再那一碟我再反覆的看。后来我想哪一碟我都舍不得,那怎么办?我就每一碟我都每天看十遍,我有时间,因为我已经不能上班了,你长得那么漂亮也不能出门,也不能下楼。所以我搬到汉水路四、五年,我们那左邻右舍都不认识我,等后来我下楼的时候,人家说你上谁家来串门?我说我家在这。几楼?我说三楼。怎么没看见过你,你啥时候搬来的?我说二000年搬过来的。那好几年你干啥?我说在屋里待著。他说你真是绣女。这是好几年,四、五年,五、六年才看到这绣女下楼,我就是这么下来的。才和我们那个邻居,因为我们那个楼一共是六个门洞,要住好多户人家,谁都不认识我,就是这样。

  那你说我一天时间干啥?既然我已经听进去了,我真是每天就是黑天、白天的,那个时候就入到那个境界吧,就舍不得放下。甚至是要做饭都行,那个时候我怎么想的?我想这谁发明的一天吃三顿饭,他为什么当初不发明三天吃一顿饭?你说这一天三顿饭多费工夫,你这早饭刚吃完,又得想著我中午做什么了;中午吃完收拾收拾,又得想晚上了。我说这要三天吃一顿饭多好!那个时候就舍不得这一点点时间。所以今天师父讲法说就是告诉大家,分秒必争,我那个时候可有那个劲头,真是分秒必争。因为我想既然我剩下的时间不多,那我一定要把它用在正地方。我不能想我的病,也不能想那些烦恼,这些都是垃圾,我一定要把它们排出去。所以就在那种情况下,我就是学师父的经就学进去,一直到现在。

  到现在为止我基本没有什么客人来,我每天大约还是听经十个小时左右,有一天最多的一天,就是春节前,我一天听了十四个小时,把时间忘了。我老伴提抗议,忘了给人做饭,我们俩吃两餐,早上六点钟早餐,中午十二点午餐,晚上就不吃饭了,我老伴现在和我是一样的。所以我就想,你看两餐饭还给人家忘了,也不怪人家提抗议。因为我早晨收拾完了以后,基本上是七点半左右,我就进屋听光碟去了,我老伴他干啥干啥,他喜欢看电视我不干扰他,他在厅里看电视。我把我的门一关我就听去了,因为脑子里没有这时间概念,时间就过去。有一天下午都快三点了敲我门挺客气,我说请进,干嘛这么客气?我老伴进来了:老伴商量商量!我说商量啥?是不是该做饭了?我说几点了,到十二点了吗?我老伴说快三点了。我说那对不起、对不起,我赶快去给我老伴做的饭。

  就是有时候当你入进去那种境界、那种感受,真是别人很难能理解得到,说那不累吗?你看小刁和大云上我那去看,我就是一个椅子,我那桌子不算太大,就像一个微机桌子似的,是连体的,上面是这么一个书架,我那个东西都非常简单。然后我就往这个椅子上一坐,基本上不到做饭的时间,我不动地方。所以有一段时间,可能是坐的时间太长,总是这一个姿势坐著,这腿和脚后来都肿了,到晚上了脱袜子洗脚,我才发现今天这脚怎么胖得脚背都鼓起来了,然后一摁腿那一个坑。后来我反应过来了,坐的时间太长,我们东北说叫冻肿。所以后来我现在我怎么办?我搁椅子上坐一段时间,然后我上床上去盘上腿,我把机器挪到床上去我坐著,我盘著腿听、盘著腿看,这样待会我再下地再坐一会儿,就这么一会儿床上,二、三个小时换一次肯定是没问题的,这样我脚也不肿,腿也不肿了,所以一直到现在我还是这样。

  因为我的时间特别充足,我说我这缘分也好,没有什么干扰,我现在住的地方又保密,很少很少有同修知道我住在什么地方,所以这就给我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修学的环境。我也跟大家说,我说你们别著急,让我在家好好修行,我好好听经,我把师父讲的经我听明白了以后,我一定不保守,我一定去跟你们说,我把我知道的都如实的告诉你们,大家都会提高的。我说如果成天大家就都是围著我,我也听不上经,你们时间也都过去了,我说这样作用不会太好。所以现在大家也比较理解我了。我说我现在尝到法味了,我知道太幸福、太美妙了,我希望你们也尽快的能够深入进去尝到法味,这样你们会坚定信念的。我说有些人他认为学佛挺苦的,实际上他是不知道其中真正的味道,真正的味道是法喜充满,不苦。你们看我现在苦吗?我没觉得我苦,我觉得我一天挺乐的。

  你不说别的吧,就说我姐往生,到现在四个月了,从我姐往生前到现在,你们看光碟没有一点悲伤,没有一点难舍难离,你看那个笑容,昨天我不给大家看照片吗?多真诚。那就是我姐往生的头一天,那大约是中午十一点多钟,我姐是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准时往生的,就那个时候我们姐俩还开玩笑,实际是玩笑吗?不是玩笑。我姐不就问我了吗?小云,今天还回去?我说回去。还回去?我说回去,回去我得好好睡觉作好梦,梦阿弥陀佛好来接你去极乐世界。我姐说那明天早点来。我说赶趟来得及。早点来又说一遍,我说放心吧,我十一点五十九到就满赶趟的,来得及。因为我知道她十二点走,我姐也知道她是十二点走,我说我十一点五十九到就来得及。昨天给大家看那个照片,就是那个场景,你看我姐笑得多开心,我也笑了,我姐也笑的,她倒计时的最后这个五天,你们看光碟有没有不高兴的时候?有没有不是她笑容满面的那个?没有。你看人家说得多有意思,为什么那些个佛友都哈哈大笑?他们说这五天太开心了,这老菩萨给我们逗得真开心。

  她行动费劲,她要起来,她不是说不要看我这个,这个身体是假的,主角该上场了,那不慢慢从床上起来吗?她自己起已经很费劲,但是你看她嘴里说出来,她那个表情、动作,是不是叫人看了就是生欢喜心。然后人家又说了,今天我是主角,我演的是独角戏。我心里也当时一想,你本来就一条腿,那可不是独脚戏咋的?当然独脚戏。你说所有去的那些佛友,为什么愈去愈多?就是一个传俩,俩传仨传的,都去看这老菩萨去了,一个我都没通知,就是千方百计的保密,都保到那种程度。如果要是不保密那要轰开,我看那千八百人大概都差不多。就那么一个十多平方米的小屋,也没有什么厅,你说上哪待?别说坐,站的地方都没有,特别紧张。后来我姐走了以后我特别欣慰,我自己跟我自己说,我说你看我姐这一生那么遭罪、那么受气、那么挨欺负,人家最后走的这么潇洒。连租的这么一个小破屋,我姐走的住的那个房间可能十二米左右,那个楼房是五十年代东安厂盖的楼,最早的一批楼,你看到现在五、六十年了,也没有修理过,就那个墙皮都很多都脱落了。我说你看就这么一个小破屋,出了一个大菩萨多了不起!

  我就觉得我姐这次往生走了以后,往生前到现在,我从来没悲伤过,我没有掉过一滴眼泪,我就是法喜充满,我就想我一定向姐姐学习。我昨天不是说吗?我说最起码我不能比我姐差,最起码我得预知时至,我得明明白白,我不能糊里八涂的。所以姐姐给我做了这么个好的榜样,你说偈子里都说了,那个妹妹随后紧跟上,那我要跟不上,我也对不起我姐。昨天我为什么说感恩姐姐代妹表法,有的人不太理解,说为什么用这个题?真是我姐,我觉得这次是代我表法,本来这个法应该是我来表,这次走的应该是我,结果让我姐给抢去了。她就说我来演,你得留下。你说她这句话还好使了,真把我留下,她演完了她走了。不管谁演,反正能度众生去极乐世界都好,我姐这把走了表演一把,那我下次我走的时候我再好好表演!我再度更多更多的众生回极乐世界,这不就跟上了吗?我走之后我后面还有接班人。所以说一代一代的续佛慧命,咱们做的都是佛陀的事业,这有多好!所以我觉得学佛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。

  下面我想说说,这个人当你遇到一定的境界,特别是逆境、不顺心的时候,你应该怎么办?不有那么一句话吗?就是八面来风吹不动,咱们现在八面来风,说一面来风是不是就吹忽悠了?真得练定力,什么风吹也吹不动我,我就是如如不动的。这次我觉得我姐往生之后,我经历这个考试的这一关,我基本通过了,我自己可以给我自己打六十分,可以及格了。因为什么?我没有起瞋恨心,我既不恨、我也不怨。我记著师父是这么教导我们的,师父说别人毁谤我,我要赞叹他;说别人陷害我,我要感恩他。师父讲的话就是每一句对我来说,都是我的座右铭我就好在哪?如果说你们说,刘老师你怎么有进步?我就进步在我听话,我真是老实。师父讲的只要我听明白了,我一定去落实,再难我一定去落实。有的时候那个弯也很难转,那你说别人骂得你真是鲜血淋漓的,说的那都太过太过了,你怎么能承受?如果三年前,就是这次的考验摆在我面前我肯定通不过。我就是不和你对著说、对著辩,我最起码我自己心里是不痛快的。但是这一次没有,我没有一点不痛快,而且当我每天我给他们三拜的时候,我心里特别坦诚,是真心的。就是因为什么?因为师父说如果这些人毁谤你、伤害你,你为什么要感恩他?因为他用他自己造罪业的心,他在度你成佛,他对你有恩,他帮你消业。你说如果这个弯你要转不过来,他这么毁谤我、骂我,我还得感恩他我做不到,但是现在我做到了,我真是感恩他。

  因为师父说了,这个害人之心是三分害别人,七分害的他自己。那像这样毁谤人的人,他这个害人之心如果是十分的话,可能是他这十分都害他自己,因为什么?他想害别人那三分,别人没接受。比如说对方骂我,我要瞋恨了,这三分我肯定我接受;因为我没有接收他这个,我没有起瞋恨心,那就等於这十分不善之心产生副这个作用,全都回给他自己了,你说他苦不苦?你想他将来上哪?我当时我就想,我对不起你,因为我姐姐往生我说了这些个话,让你造了这么大的罪业,我真是对不起你,我一定得救你。所以我昨天才用那三条,给他们回向一年念佛,给他们顶礼三拜一年,然后我又发心,如果我今生成佛,而且我一定要成佛,我不成佛我怎么救人?我一定要成佛,我成佛了以后,就是这一次伤害我最深的,我一定要先度他成佛,因为他造的罪业将来上哪去,我是一清二楚的。你既然是学佛、学菩萨,你一定要有一颗菩萨心、一颗佛心。我记得我昨天我讲这个话,你不能知道他们将来要上哪儿去,你还幸灾乐祸,你不去救他们,那不是佛心,也不是菩萨心。

  人不是说吗?菩萨所在之处不使众生生烦恼,那你说因为我的所作所为,我让众生生烦恼。因为他生烦恼,所以他才说了那么多很过头的话,怎么办?我说那就得谅解他、原谅他,念佛给他回向。因为这个方法是师父教的,师父说你给他念佛回向,减轻他的罪业,将来他受苦报的时候,让他少遭罪。那咱们能做多少,为什么不努力去做?所以有些不理解的同修,可能认为我是不是有点太懦弱了,被人家骂到那种程度,一声不吭,是不是应该站出来反击?他不是能整帖子挂网吗?那咱们可以能整,咱们也整帖往网上挂。我是从来没弄过这个,我说不可以这样办,真正的佛陀弟子,你不想做佛陀弟子吗?佛陀弟子不搞这样的事情。佛陀弟子一定要做和谐的模范,不做你争我斗的那个模范。你看这是两个巴掌,他这个巴掌伸过来,你这巴掌一合肯定是打在一起,它是响的,这不就你争我斗了吗?他那巴掌伸著,你这巴掌给撂了,你不往里伸,他往哪?他和你对立不起来。所以是他要和你对立,你不伸巴掌,你收回来退一步海阔天空,你一点亏你都不吃。

  咱们这个学佛,一定要把它落实到你的生活当中去,你别说我这面学佛,我读经、我磕头,我怎么怎么的;我这面遇到事,还是用我那凡夫之心去处理,你没有学佛。如果说我们没学好,我们能不能学一样做一样?比如说这次遇到这个事,对我确实是一个严峻的考验,真是考试,那话你听了、你看了也挺刺激你的。昨天我仅仅是举那么一个例子,比如有人说,刘素云是净空的得意门徒,曾经印证净空是阿弥陀佛化身。你看他骂我再尖锐,我没怎么往心里去,当我看到这一条的时候,我往心里去了一点,我不是恨他、也不是怨他。我就想这弥天大谎撒得有点太大劲了,这谁这么说?我不是替我著想,实际他对我真是一点伤害都伤害不著,伤害的是他自己。就造这个谣言的人,制造谣言的人,传播这个谣言的人,肯定要受果报的,这是明明白白的。那你说这个果报谁能替代你?我慈悲、我善良,我想替你我都替不了,我只能给你念佛回向,减轻你的罪业。

  那人家称呼肯定不称呼师父、老法师,人家直接说刘素云是净空的得意门徒。我这人就傻到这个分上,这个得意门徒这是褒义的、还是贬义的,我都没弄明白。我心想得意门徒,那就是老法师挺欣赏的意思,得意门徒。但是我毕竟是教语文的老师,我掂量掂量,人家还是讽刺我是不是?得意门徒。这个倒没有关系,你说我就说了,后面那个说我曾经印证老法师是阿弥陀佛化身,我现在可以对著镜头跟大家说,所有的佛友我不管你修那个法门的,你都可以去找这证据,我相信一个也找不著,我没说过。因为什么?我不知道老法师是阿弥陀佛化身,我怎么能说出来?是不是这个道理?另外退一步说,退一万步说,我知道我能说吗?那说了是不懂规矩。况且我实实在在告诉大家,我不知道老法师是谁,我就知道他是净空老法师,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。所以这个谎、这个谣造得有点大,我希望大家都帮著他去找证据,如果能找出证据,刘素云确实说过这话,这个因果我来担。但是可惜他找不著,因为我没说过,我自己心里还没有这底数吗?

  假如说他往释迦牟尼佛那个靠,昨天还是前天我跟大云和小刁说,还是跟谁唠嗑我说了,我说要往那个上靠多少还有点抓挠。什么抓挠?我曾经说过,我说老法师是中国学释迦牟尼佛,可以说堪称第一人,这个话我说过,这话没毛病吧?我还说过,我说释迦牟尼佛在印度示现成佛,在娑婆世界这是第八千次示现成佛的,那不可能那八千次就是最后一次,以后还会有八千零一次、八千零二次,那后面的佛多著!他都要陆续的来到娑婆世界示现成佛的。我这话也没有毛病,我说如果他们要是抓住我这个加分析、加判断,说刘居士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,老法师释迦牟尼佛再来?我说这个他还有点抓挠,说阿弥陀佛这是一点抓挠没有。况且我也没有说过,老法师就是谁谁谁再来,我有什么资格说,我有那个能力吗?所以说当我看到这一条,我就想这个帖子上说,刘素云太胆大了,说这人名气大了她就啥都敢说。我说如果你批评我,说我说过了我啥都敢说,那你咋还敢说这么大的,比我那还大,那不更可怕了吗?所以当你说别人说什么什么不如法,你首先考虑考虑你这段话如不如法。既然刘素云说的不如法,你干嘛跟著说的这还要更不如法,你为什么不吸取教训?我希望我给大家当镜子、当靶子,你们以我为戒,我做错了你们不要再做,这是我最希望看到的。这是我今天讲的第三个问题。

  第四个问题,我想讲是这么个小题目,就是咱们今天的大题踏著恩师足迹走,为法捐躯亦坦然,可能这个题,就是因为禁受的这一段考验也好、磨炼也好,所以才有这个题目。昨天我说了一句,有人不是希望我剖腹自杀以谢天皇吗?我笑著说一句,我说我肯定不会自杀的,另外我也不用去谢天皇,我是中国人。这是实际我说这话的时候,我心里一点气没有,非常平静,真是这样的。有的同修担心,网上我看到有这样的,说刘老师她该承担了多么大的压力,心疼我了。我很感恩这佛友心疼我了,就是因为网上这些个正面的、负面的,可能这些佛友也经常看得到,就说现在刘老师她承担了多大的压力。我现在可以告诉大家,放心,压不垮,刘老师现在抗压,不管压力有多大我都能扛得住。

  而且今后我该说什么我还照说不误,我该做什么我还照做不误,说咱们佛家的话,做咱们佛家的事。如果我做错了,我自己承担因果,那不是我存心要去把它做错,而是我学佛学得不到位,我没有学好,我欢迎大家批评。所以我昨天我一再说,有不同的意见我不反对,很正常,但是不要搞人身攻击,那是很没意思的。你说人家都说念佛成佛,如果说骂人成佛,我欢迎大家你都骂人,骂人成不了佛,最起码今生成不了吧,我是这么想的。你说谁要是能站著说我就靠骂人成佛的,我就号召大家都向你学习。咱们修行不为了成佛吗?一定不要走这条歪路,不好,你讲道理!肯定你再说什么,我不会站出来的。

  前些日子,春节前我听说网上有这样的消息,刘素云老师开示一大段,反正这个原文我是没看著,有同修告诉我了,网上有刘素云老师开示。现在我告诉大家假的,我从来没在网上发表过任何东西,我对这个网是一窍不通,我也不主张我弄什么东西去挂网,凡是我能接触到的,我能制止的我都制止了。包括我讲课的光碟,要以我的本意,我不希望流通,我这个我跟师父的意见非常一致。今天讲的和明天的就不一样,因为他的境界在不断的提升。所以你说过去几年讲的,你现在拿回来听听,我自己都不忍心听了,那讲些啥?胡说八道,我真是那么看的。所以有同修要把我讲课的行成文字,要出书,把那个书的样本都给我看了,我坚决制止,我说不行,好几份这样的,都叫我制止了。说实在的,可能我都伤人了,你看人家费那么大劲,那版面设计得非常漂亮,把那个样子拿给我看,我坚决不行,到现在反正我没看见出我的书。有的偷偷摸摸出不给我看,那我不知道;但是凡是我知道的,我一概给制止,不要搞这些个东西。

  我说不搞名闻利养,那有的同修反对,说我们没搞名闻利养,你这不救众生吗?人家这么一说,还弄得我没啥话说,人家用那一条来反驳我。反正我是不主张这么搞,我说我讲课大家听到,有缘你就听到了,没有缘没听到,没听到就没听到。说不定这老太太又胡说八道说些啥,我没说,我往这一坐,我滔滔不绝的说,我一下了这个讲台,你问我说啥我也学不上来,我不知道我说什么。可能面对这些个听众,我就需要说这些个话,面对那些个听众可能我说的就不是这些话,我也弄不清楚。你说我要一这么说,人家又说你神通?今天早晨在等师父来的时候,我们站两排搁那站著,我就像发表声明一样,我说过去因有人老说我神通,我说我一再告诉大家,我说我既没神也没通,因为我对这个不研究,我也不求这个东西,我不知道。我说现在人家老这么说,我说干脆不用别人说,我自己说我就是神通了。我为什么我能这么说?我找著依据了,神通是什么?神通是自性,这答案。

  这不是我编出来的,师父讲经的时候讲过,佛经里也有这内容。我说神通是自性人人都有,为什么你没显现出来?障住了,你在迷中障住了。实际你自性本来都具有的,那为什么有时候我也纳闷,我曾经问过师父,我说师父,为什么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我知道,我知道那是真的是假的?师父告诉我,他说因为你心清净。我说我这是神通吗?师父没说我是神通,师父说你这是至诚感通。我也不知道这至诚感通和神通有什么区别,反正师父告诉我,你是至诚感通,你心诚。就好像是,我给大家举个例子吧,就像玻璃杯装了一杯清净的水,你要放了个豆看得很清楚,你要放个小红豆掉到水里,一看这豆豆红色的。你要是放一杯浑水,你放豆看不出来这豆了,这水是浑的把那豆掩盖上了。这个例子我也不知道举得贴切、不贴切,是不是这么回事。

  因为我心里真是装事很少,或者是不装事,我不是告诉大家吗?三不装,不装人、不装事、不装物,你说多清净。所以我那玻璃杯可能就透明,外面的东西,佛菩萨要告诉我点啥,我一下我就收著。就像那个电视似的,我要看我们黑龙江台,我得拨黑龙江台,我要看哈尔滨台,我得拨哈尔滨台,是不是得这样?你得转换频道。那我这频道和阿弥陀佛它就相通的,我一按它就是阿弥陀佛频道,就是显现给我的。所以有人说我著魔了,我不做任何解释,我说我著没著魔我自己心里清楚。所以说你是佛你也别欢喜,说你是魔你也别不高兴,说什么都是次要的,关键是你是什么。是不是这个?你说人家说你是佛,实际你不是佛你是魔,你一听人家夸你是佛,你乐得不得了,你不在魔道上愈走愈远吗?没关系,你是佛,他说你是魔,你也是佛;你是魔,他夸你是佛,你也是魔。你得这么来看,关键反思自己,你是谁,你干什么了,你说的、你做的是利益自己、还是利益众生?这就是一个标准。

  我之所以能够禁受考验和磨炼,我就有个标准,我做这件事,我说这句话我是不是为我自己?不是为我自己,是为众生,没错,我坚决的做,你别人说什么你也挡不住我。所以要不说我六十多岁快七十了,就一生这个强脾气也是缺点、也是优点,强到现在一般你也改变不了我,我认准这条道,谁拉可能也拉不动,得我认识我走错了,我可能回头。但是现在我就认为我选择这条道路是正确的,我坚定不移的走下去。所以刚才我读给老法师写的敬师文,我不说了吗?有人说我,他说你跟错了人,将来受牵连,你要蹲监狱的。我当时一点没打喯儿,我说我宁愿把牢底坐穿,就是!我坐在那里我也念我的阿弥陀佛,照样成佛。我真是心里这么想的,就是没有畏惧感,我就是想人正,你走的道你自己认为是正的,就不要怕别人说三道四,你就坚定不移的走下去。别人说你正你就正了,说你歪了你就歪了,那也太没有定力!

  所以第四个题踏著恩师足迹走,为法捐躯亦坦然。我第一句话想告诉大家,「见恩师信愿坚定,归极乐定在今生」,这时间我定了,说得多明确,我回极乐什么时候回去?就是今生今世,我不会等到来生的。所以这就是我六次见到老法师,把我的信愿坚定到这种程度的。如果我不听师父讲经,我自己去读读书,我可能没有这么大的进步,没有这么坚定的信念。因为什么?因为师父是老师。什么是老师?「师者,传道授业解惑也」。三条,第一是传道,传的是什么道?大道。然后授业,给你授的是什么业?佛陀事业,给你授的是这个业。然后解惑解的什么惑?告诉你宇宙人生的真相。所以说遇到这么一个好的老师,你还不相信,你相信谁?所以有些人称我为刘老师,我真是很惭愧,这三条我哪条我都不具备,不能称我老师。我后来也反思我自己,为什么当初人家称你老师的时候,你不给他更正过来?她有个前提,因为我一九六四年参加工作就当老师,教小学、教中学,所以被学生、被家长一直称为刘老师,好像就这么顺过来。结果后来现在我学佛了,同修们也非常愿意叫我刘老师,我就没有怎么太在意。如果原来我这职业不是做教师工作,你们要称我老师,肯定我当时会纠正过来的。

  所以现在我想把它纠正过来,以后大家称我刘居士,不要称我刘老师。等我将来够老师资格的时候你们再称,等我到西方极乐世界作佛的时候,你们再称我刘老师,我一定点头;我现在真是不够资格,你们叫我刘居士就可以了;比我小的,管我叫刘大姐、刘姨都可以。因为我在我们工作单位,没人称我官衔,后来偶然一次,外地市的打电话称我官衔还把我弄愣了,我还整错了,人家找刘处长,我说没有刘处长,有柳处长。人家那面哈哈笑,说刘大姐找的就是你,你不是刘处长吗?我说头一回听人叫我刘处长,真是的,后来见面以后,我就说我说以后该叫啥就叫啥。他说你看你上我们这来,我叫你刘大姐,我们上你那去也叫你刘大姐,这电话里这公事联系不称官衔,有的人会不满意的。我说谁不满意你称他官衔,我满意,你就叫我刘大姐就行了。所以这就很平常的一些事,可能有些人都觉得我有点怪,所以人家不说吗?另类,我说另类就另类吧,这是第一个。

  第二我还想告诉大家,学佛依法不依人,一定不要盲目的相信某个人。你看我公开的跟大家说,我说我尊敬老法师,我敬仰老法师,因为我六次见老法师,我亲身体会到了老法师是什么样的人,我说首先他是个人对不对?他不是神也不是仙,他就是一个慈悲的长者,就是一个难得一遇的高僧大德,我就这么认为的。如果说我认定老法师是谁谁谁,刚才我这两句话是我对老法师的认定,我今天说了,来到师父身边感到非常幸福、非常温馨,我一点没有拘束感。你说我真是长这么大岁数,我就极少极少唱歌,我真就会这一首歌,这首歌中午我还跟小刁和大云说了,我说我这首歌还是我学生教我的。因为当时我当老师的时候,我的学生过年,上我那去要开联欢会上我家,我家也不大,小屋,那时候我家那屋六米,就是六米个小屋,你说这好几十个学生要去开联欢会,那得挤到哪去了。我对面那屋是我婆婆住的,也就是十一、二米那么个屋,就那么大个小范围。

  这些孩子们闹著非得要开联欢会,说老师你挺笨的,我们知道你不会唱歌,你给我们当报幕员。我说行,这活我能干,用不用给我写个条我怎么个报法。你还得有个名,给我起个名叫土豆麻小姐。我说哪个电台?他说叫Gogak广播电台,完了我报名的时候,我就报了Gogak广播电台开始播音,土豆麻小姐向大家预报节目,第一个演出谁谁谁。你说这不是老师就是一个大孩子王吗?因为我比我学生也大不了多少。那七0届的学生比我小六、七岁这样吧,所以凑在一起那我就是孩子王,在我家是那就是连唱带闹的怎么的都好,你上锅台都行。所以我们邻居都说,这老刘家出了一个孩子王,就是这样的。

  所以那一次完了,后来说老师你一个歌不唱,好像是通不过吧。我说那怎么办?我有一个学生说,老师我教你一个,教你一个儿歌,四句话特别好学还好记,你就记著这一个歌,以后你上哪,谁要让你唱歌你就唱这个。我说你教我一个,就教我今天我唱的这歌,「小小月亮」,这四句话,因为它是童谣,教我以后很快我就学会了。可能是前一、二年我在广州新新那住的时候,他们让我唱个歌,我说我就这一个歌,我就会这一个,那次唱的没有今天唱得好,唱跑调了。今天我说有三宝加持,我说,今天你别说,我自己觉得这唱得还在调上。大云和小刁也说,小刁说大姐,你这次唱的比那次唱得好。我说那好就好,原来早晨小刁不让我唱,你那唱歌水平太低了,那不能唱,你还是说偈子吧。我说偈子没有。她说你上去就有偈子,跟我打赌,一定你站在那,偈子就给你,就出来了。你看今天也巧,我出去往外走的时候还没这个偈子,我就站在那说的时候,这四句话它就出来了,你说是啥通我也不知道,反正那四句话我也觉得挺契合实际的。

  所以说依法不依人,有人说我是老法师的不是铁杆粉丝,那个名,大云,记不记得?我不知道了,反正有个铁,铁头,反正铁什么粉丝,我说钢丝也行,就愿意怎么说怎么说吧。但是我不是说我就盲目崇拜老法师这个人,我是听他的法,我认为他的法如理如法,他救了我身命,给了我慧命,所以我才接著这么听的,不是说我盲目的我看谁怎么怎么回事。所以有人说刘素云是怎么红的,怎么红起来的?怎么出名的吧?用我的回答特别快侃快,老法师给我讲出名的,给我讲红的,那你说就是这么回事吗?那我二0一0年见著师父以后,师父讲经时不常的就提提我,那大家就这么知道我的。你们在座的,是不是也这么知道我的?师父要不讲,你们也不认识我,你说咋红的?你硬说我红了,我出名了,我就这么告诉你,师父把我讲红的。

  又有的说,刘素云现在就靠著老法师的光环照著她,说师父的光环照著我。我觉得还不够,我给大家解释的,我说十方诸佛菩萨的光环都照著我,释迦牟尼佛的光环照著我,阿弥陀佛的光环也照著我,老法师的光环自然照著我。你说那么多佛的光环照著我,你说我能不红吗?我能不出名吗?这个答案大家应该满意了吧。我知道人家在讽刺我,但是我说给大家的,是我的真心话。我不是说你们讽刺我,我反击你们,没有一点这个意思。你说是不是这样?那全国各地的同修,甚至世界各地的同修,那我一个土里土气的老太太,我怎么出名的?我自己现在我知道我人缘好,我法缘也好,我到哪都受欢迎,你说是我吹牛吹的吗?我还不会吹牛。我就觉得因为我实实在在的,把我的话如实的告诉大家,所以大家对我有一分信任。我也不知道我今天说这个话,是不是又在吹牛了,可能我这次来香港讲这几堂课,又得引起一阵震动吧,网上可能又要热闹一段时间。热闹就热闹吧,我该说的我还是要说,我该做的我还是要做,这是第二个依法不依人,智信不迷信。

  第三个「纯净纯善一颗心,誓作众生不请友」。就是你的心,是不是纯净纯善的,光净和善还不行,还得加纯,得是纯净纯善的。我现在我觉得我心比较纯净纯善了,就是垃圾的东西愈来愈少了,这是一个好现象。所以说众生有事,有的同修不说吗?刘老师老猫著她不出来,为什么不出来度众生?我可以这样说,度众生有各种各样的方式,是不是我就是这种度众生的方式?我不出来不等於我闲著、我待著,你们不太理解就不理解。包括有些时候,香港佛陀教育协会给我转过去一些求助信,我前些日子我都一一给回电话了。就是有一个打了若干次电话,一直是无人接听,那个佛友如果你要是能看到我这张光碟,我得向你道歉,我实在是打不通,那个佛友叫贺万英。就是那么多信,我回电话的时候,这个是一直没打通,我在出发前,来香港之前我又打了电话,还是没打通。还有一个同修叫周丽,她是要求我给她回信,不是我不想给她回,我一看地址,那个字我不认识,有一个字、两个字,我看不清楚那个字是什么,所以这个信我就没法给回。所以凡是佛友对我提出来一些要求,我能做到的我尽量去做。

  比如说有同修提出什么样的要求?就我上次来香港的时候,就是上次去年六月份来香港,我不是在那个参加活动的时候讲了五节课,到佛陀教育协会我又讲了五节课吗?就在那一次有同修跟我提出来,让我给他的爸爸及全家回向。我就问了一句,我说回到什么时候?他说回到十八大。那是六月末,我还不知道十八大啥时候开,我说十八大什么时候开?谁也说不清楚,我们几个都不知道。回去以后我就比较注意了十八大什么时候开,后来知道十八大是去年十一月份开的,完了我就问大云,我说大云,是回向到十八大召开,还是回向到十八大结束?大云说这个不知道,我说那咱就远点按结束来算吧。所以我从七月一号回到哈尔滨,一直到十八大召开结束那一天,我一天没耽误,我说话绝对算数,我说给回向我就给回向。

  我真是,你看那是几个月?四个半月我每天念完佛我都,因为她给我拿个名单爸爸、妈妈,什么什么全家的名单。我想如果我不按著名单回,可能我觉得我没尽到心,要按道理我可以说谁谁谁及全家可以了。既然给我拿名单,我天天念一遍这个名单,念了四个半月。所以说佛友们放心,在我有能力的情况下,我能够帮大家做点什么事,我一定会努力去做的。也可能不能百分之百的满足每个人的愿望,因为人数实在太多。就比如说这个信件,你要是十封八封的,我可能我都可以处理,我都可以给你回电话。如果太多了,又赶上我那一段有急事我要做,可能我回电话的时间要往后拖一拖,希望大家不要著急。如果实在联系不上的,我现在在香港给大家面对镜头讲这些,你不就等於见著我一样吗?你说你把这个听明白了,你还有什么事需要问我的,基本就没啥事了,这是一个。

  再有一个就是说,我们不老提,说要承担如来家业吗?那有的同修可能问,刘老师你给我们说说,那什么叫如来家业?如来家业是什么?用一句话高度概括,如来家业就是「众生无边誓愿度」,简单说度众生这就是如来家业。你说释迦牟尼佛讲法四十九年,老法师今年讲法五十五年,那你说干啥?不就在度众生吗?让众生破迷开悟吗?回归极乐、回归自性吗?这就是如来家业,我们要承担的就是这个。再细致一点说说,如来家业是什么?我告诉大家,如来家业里没有名利,你别上那去找名利去,你找不著,如来家业里没有名利,如来家业里没有财富。比如说我要发财,你也找不著,你按如法修行你什么都有,你自性里都有、都具备。所以这个咱得说明白,不要说刘老师让我承担如来家业,你说名我也没有,利也没有,啥也没有,那我们干啥去?你可得想明白。如来家业如果除了那一句话概括以外,再深一点说,三个真实这是如来家业。三个真实是什么?第一「真实之际」,第二个「真实智慧」,第三个「真实利益」。《无量寿经》的核心是什么?三个真实。咱们读《无量寿经》读没读明白?三个真实是《无量寿经》的核心。

  如果我们把这三个掌握,《无量寿经》你通了,然后你这三个通了肯定你下面要做的什么?「心常谛住度世之道」。就是你心里想的不是自己,你想的怎么度众生救世了。所以度世之道,就是我们的老法师说的,「随缘妙用」,我们自己学佛学明白,一定要把它用上。有的人还曾经问我一个什么问题?刘老师老说智者,智慧的智,说什么叫智者?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智者?就这么四个无,这是我自己学的体会,供大家参考。智者就是无争、无求、无欲、无我,这四个你都没有,你就是一个有智慧的人,智者就是有智慧的人。所以说我这段时间,我听老法师讲这个《大经科注》,我觉得师父前些日子在马来西亚讲了一百个小时,基本都是四十八愿里的。我建议各位同修,把老法师在马来西亚讲的,这一百个小时的光碟反反覆覆的看,我看了以后我的第一个感受,就是讲透了,比前面我听的更透了。就是如果你前面的没听懂,你把这一百个小时的光碟,包括现在师父正在讲的四十八愿都包括在内。你把这些一百多个小时的光碟,你反覆的看,你把这个看明白你都成了。

  甚至我可以那样说,师父讲法讲了这么多年,你如果听懂了师父的一句话你都成,不用多。这玩意不用贪多,而是你听没听懂,听没听明白,听明白了你想不想做,这是最最关键的。那咱们承担如来家业怎么去承担?刚才什么叫如来家业,我简单的一个一句话的概括,一个三句的概括,一句话的概括是「众生无边誓愿度」,这是如来家业,那就是三个真实。那怎么来承担如来家业,你得怎么做?三个三条,第一条尊重佛法,你要对佛法都不尊重,你怎么承担如来家业?这是第一个。第二条尊重经典,第三条尊重老师,就这三条,你这三条一条做不到你不能荷担如来家业。你说你既不尊重佛法,又不尊重经典,又不尊重老师,你承担谁的家业?这个大家一听都明白。

  比如说我举个例子,就说第二条尊重经典,大家说老师,那尊重经典咋尊重法?又是三条,第一条受持读诵,现在我们大家选择的是《无量寿经》的会集本,要受持、要读诵这是第一条。第二条依教奉行。第三条为人演说,你听明白了,你要把《无量寿经》会集本,把阿弥陀佛这句佛号的殊胜之处,介绍给你周围的人,这就叫为人演说。所以说你说每个层次,咱们都把它弄明白了,都具体的去做,你说我们自己能不成佛吗?我们不但自己成佛,我们还要帮助别人成佛。所以这次我姐往生,实实在在作佛去了,这是别人怎么说我都不待动摇的,无可非议,确实回归常寂光,上品上生。别人骂我,现在我也这样说我不会改变的,因为它是事实!所以我就想,既然是有人能给《无量寿经》会集本,能给黄念祖老居士,给夏莲居老居士,给净空老法师这么多年的演讲来作证,够了,我觉得我们净土信解行证四个都具足了。所以明天我可能还要讲另外一个题,就涉及到这几个内容。

  我这说说有人说我迷信老法师,什么铁头粉丝,那都没关系。我对老法师的评价是这样的,我是从这几个方面,一个是评价老法师对佛教的贡献,我如果说无人比拟,可能这话有点大,因为我接触的人少,别人我还没看到。但是我说老法师对佛教的贡献很大,这个一点不过分,最起码老法师的一个理念,把宗教的佛教回归到教育的佛教,这就是对佛教的最大的贡献,这是对佛教的贡献。对世界和平的贡献,可以说老法师是世界和平的使者,走了多少个国家他在干什么、在说什么?为和平在奔忙。所以我说老法师是世界和平的使者,宗教团结的使者。你看新加坡、马来西亚、印尼这个几大宗教,不都是在老法师的努力下,团结起来的吗?这是有目共睹的,这不是谁在瞎说。可以说对世界和平做没做出贡献?第三个老法师是多元文化的倡导者、传播者、践行者,三个者。多元文化的倡导者,首先提出来多元文化是老法师,然后传播这个也是老法师,现在他又在一步一步在实践这个,你说难道我们大家看不到吗?

  有人比较明显的说,我也看到、听到一些个说法,也看到一些个所谓的帖子,总想说把老法师打到邪师的那里去。我倒是那样想的,如果说有人能把老法师说成是邪师,我倒是希望这样说正法的「邪师」愈多愈好。那个邪师得带上引号,说老法师是邪师的人,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师,我对任何人不妄加评论,我们不要伤人,有道理讲道理,以理服人。我最后想跟大家说这么四句话吧,就是我告诉大家,我这一次见老法师是第六次,这六次见老法师我总的感触是什么?就是这四句话,「六见恩师受益大,聆听教诲道业长,放下万缘报佛恩,恩师是我好榜样」。所以我现在接触老法师,到四月四号是整整三年,这三年我自己我知道我受益有多么大。因此我今后的路,必定还是跟著老法师走,我不会改变的,我前面那个敬师文,我已经把我的心声表露无遗了。别人理解也好、不理解也好,支持也好、嘲笑也好,谩骂攻击也好,都无所谓,我会把我选定的道路一走到底的。哪是底?西方极乐世界,我今生一定回家。也欢迎各位同修,都回到我们西方极乐世界那个家,到那个时候我们去参加真正的莲池海会。今天的时间到了,就讲到这里,谢谢各位。

资料恭摘:净土法门法师专集网站
我为净土鼓与呼(之二)—踏著恩师足迹走 为法捐躯亦坦然  刘素云老师主讲  (第二集)  2013/3/28 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  档名:56-137-000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