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应该感受到我的快乐,我到哪就把快乐带到哪,把笑声带到哪,我就给大家当开心果。为什么快乐?放下,放下就快乐。我现在基本上说无牵无挂,没有什么罣碍。但是我跟你们说,什么最难放?亲情最难放,其他的都好放,亲情实在是太难放了,一定要经过具体的事,才能看出来你放没放下。现在我所有的方面,我觉得比较起来,亲情我放得不彻底,还得继续放。
这次去香港有同修说,刘老师,你一来,我们香港的天都晴了,太阳都大了,我们的心特敞亮。我说是吗?要这样说明老太太还不烦人,那我就多来几次,让香港永远是晴天。因为我跟大家在一起,我比较随和,看起来我好像严肃,实际我很随和,大家有说有笑,挺高兴的。
我有个主张,我说应该快乐学佛,快乐学佛的概念不是说,就是不严肃,挺没正事的,不是那种快乐。如果是你曲解了,那我也没办法。我不主张学佛学得好累得慌。因为我觉得有些同修学得唉声叹气、老气横秋的,愈学小脸愈抽巴。那人家没学佛的,人家看说学佛人咋这样?人家不敢学佛了。咱给大家做个好样子健健康康的、乐乐呵呵的,人家一看学佛真好。你不用说,来来来,我度度你,你那样一说,人家一看你那小抽巴脸,你都那样还度我?人家跑远远的是不是?他一看你乐呵、健康,他不就靠近你了吗?你说的他愿意听,那不就是在度人吗?不用重那个形式,咱们应该重实质。
所以我说看破是智慧,放下是功夫,简单四个字看你会不会?就这个看破、放下,就这四个字多简单,就是你会不会?会了你就成功,不会你就六道轮回。你们看看自己学佛学到什么程度,你给你自己的家人、给你的左邻右舍、给你的亲朋好友,做出好样子没有。所以说咱们学佛人,现在你自己学得好不好,你不要想是你一个人的事,真是关系到续佛慧命的事,佛法能不能再兴起来,人家看的是我们这些学佛人。一看你们这个学佛学得好,样子给大家做得好,自然后面的人就跟上来了。看你学得不好,人家想学,人家也不学了。
我可以给大家举个例子,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都很公开,我们没有什么秘密。我们在广州的时候,我带了几个同修我们在一起修,后来我有一个学生去广州看我,满心高兴到广州来看老师,好长时间没看著老师了。那也是我的粉丝,那是我七0届的一个学生,粉丝到什么程度?那时候没有这个词。我当时上班,我教小学一年级,他是高年级的学生,后来他告诉我,他说你第一天到我们学校来上班,我一看我就想:我们学校怎么来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师,她要给我们当班任有多好。所以一打下课铃、上课铃,他第一个跑到教室门口干啥去?迎我去,送我去,看著我从哪个教室出来,又到哪个教室去。这是后来他跟我说的。后来过了一年多,他们的班主任调走了,恰恰就让我去当他们的班主任,这下给他高兴得回家跟他妈妈报告:那个漂亮老师现在是我们班主任了。他妈说什么样个老师,让你这个羡慕?后来弄了一个笑话。我那时候穿衣服比现在还土,因为我上省政府工作以后,人家没看见过我这个打扮的。那时候我啥打扮?这个头型四十五年一贯制没变过,剪头都我自己剪,我从来没上过理发馆,你们看我不也剪得挺好的吗?钱也省了,事也省了,一切从俭。
那时候我上省政府穿一件什么衣服?捡我老伴一个灰的卡上衣,这领子磨破了一圈,我还不会做针线活,拿线给它缭上了,搁外面一看,大针脚一个挨一个、一个挨一个。我穿上以后我自己看不著,我自己看不著我就认为别人也看不著,掩耳盗铃。所以我就穿上这个衣服就上省政府上班去了,穿一个大毡底鞋,烫了绒的,带五眼系带的,穿个大布裤子,我那个裤子虽然旧,但是没补补丁,就这么一身打扮上省政府上班。过了几天我处长就跟我说,说你看没看著上下楼有人瞅你?我说没有。因为我走道二目平视腰板溜直,我谁也没看著,我说别人看我我不知道,怎么回事?我们处长说,人家问我,你们基层处从哪挖出个出土文物?人家确实是省政府,没有我这打扮的,尤其女同志,哪有我这个打扮?我说那出土文物就出土文物!有一次我跟师父说,我说师父,想当年我是省政府的出土文物,现在您老人家把这出土文物给挖出来了。师父就说好好好、好好好。讲起来都像笑话似的。
再说那时候教我这个学生的时候,我那两个膝盖大补丁多大?一尺多长,一个膝盖一块。我从来没觉得那是怎么回事,我不知道别人怎么看,我穿了挺舒服的,我就想这旧的补补还能穿,扔了可惜,我就穿著那个大补丁裤子。我去给我这个学生当班任以后,我这学生有一天回家跟他妈妈说,妈妈,给我找两块大补丁。他妈妈说干什么?他说我把我裤子补上。他妈妈说,这裤子好好的你补它干啥?他说我们老师补了两块大补丁,穿在身上可漂亮了,我也得补上。就这样当年的粉丝就粉到这种程度,我说这傻孩子。是七0届毕业的学生,比我小,大概小七岁,我在他们跟前,就像大姐姐似的,我也没把我当个老师。所以现在和这些学生见面,这些学生可爱回忆当年我教他的那些事了,他说那时候太有意思。那就是说三、四十年前,我就开始有粉丝了,我已经超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