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院当家来,以所寄壬年信,及物件交光。知所寄白布,托壬年以打印者。此事罪过之极,以菩萨名号作拜垫用,已属亵渎至极。况尚有就地作坐垫用者。余光绪二十年在普陀一见,二十一年在育王又见,以为诧异。告于舍利殿殿主,彼云此宁波家风也。自惭无力挽此恶风。使光若作一方主人,当必到处声明此事之过。俾有信心者,唯得其益,不受其损也。且托者既属至戚,何不开陈罪福,以祈用白布作垫。一则仍不污衣,二则唯益无损,其于彼方为有益。何可循例缄默,仍代为彼转求。安士全书书底印字,汝尚肯说其过失。此过失大于彼百千万倍,固宜为一切信心人详言之。育王之印,现已破碎不成字相(此约光绪二十一年所见说)。实则释迦如来真身舍利宝塔之印。普陀印有几颗,法雨寺金印玉印,皆是敕建南海法雨禅寺观音宝印。世有子孙将其祖父之名,用作拜垫,人必以为忤逆。况佛菩萨大圣人之名号哉。宜于亲信人前,劝其勿用。以一传十,至百至千至万,岂不能即灭此恶风耶。凡事皆由一人倡之,众人和之,遂成俗例。反邪归正,何独不然。
《增广印光法师文钞卷第二》:与马契西居士书十二(戒磕头布上打印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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