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求起法名,开数十讳字,以后若又有求,则必须又开,光亦无心记汝此种事,又须将已取之法名,亦皆开来,庶不至重。光既无门庭,故不作常住想。所有皈依者,除常有函札及或有事体相关系外,概不登记。
汝以一百元,印一千《达生编》,又以十元作与光小资,又以十元作弘化社戒愿,下余尽数刊印《嘉言录》,或留社以送人,或著量以寄鄠,汝何不知帐算之若是耶?可知汝说话,亦有不实在之病。我非责汝此语不实,实恐汝一切处犯此种虚张声势之病。百元之资,除印千本《达生编》印资寄费外,又除二十元,纵有余亦无几许,尚用得著此种大话乎?我以书送人,亦不敢以大话与人,恐人谓我有骄矜心。若是他人犯此病,我亦不说。以汝颇似欲躬行实践者,或因此便成白圭之玷,故不得不说也。
法名作名,有何不可书?初首页,谓与二弟取法名,令同沾佛恩法润,恩德之极,虽天覆地载,亦难喻其万一,何好虚之如是耶?此种派头,唯专制时代于皇帝前或可用之,余处用之,则不成话矣。(六月初九灯下)
节选自印光大师:“复宁德晋居士书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