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印光大师为大势至菩萨再来缘由

发布时间:2023-07-25 来源:互联网 我要投稿

  杨信芳女士:纪梦悼印光大师 (摘自《印光大师永思集》)

  余十八岁时,肄业上海女子中学。有同学张孝娟女士,住西门路润安里,与余交谊最深。其母张太太,雅爱余,以亲女视我,故我亦以“阿母”称之。放学归来,辄膳宿于张家,习以为常。

  民国廿五年国历十一月廿三夜,余宿张家,与孝娟共榻。中宵睡去,遥见观音大士立小岛上,环岛皆海,水天一色。大士身长丈许,璎珞庄严,手持净瓶,如世所绘。余则在一叶扁舟中,舟驶近岛,大士招手告余曰:“大势至菩萨现在上海教化众生,汝何昏迷,不去闻法?”余无以答。大士又曰:“印光和尚是大势至化身,四年后化缘毕矣。”言讫而隐。忽骇浪滔天,舟几覆,余大呼“救命”。孝娟推余醒,曰:“信芳汝其魇耶?”余告以梦,相与一笑。

  翌晨,以梦告张太太,并问:“有否菩萨名大势至,有和尚名印光者乎?”张太太固信佛,惊曰:“大势至乃西方极乐世界之菩萨。印光和尚之名,昔曾闻诸孝娟之父,云是普陀山得道高僧。”余问:“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?”张太太曰:“不知。”

  余为之闷闷。次日读《申报》,见登有《丙子护国息灾法会通告》,乃知上海闻人请印光和尚来沪在觉园主持法会。奇哉此梦!三人惊诧不已。乃与张太太母女同赴觉园,听印光大师说法,三人同皈依焉。余蒙赐法名“慧芬”,张太太“慧范”,孝娟“慧英”。

  愧余孽障深重,未能精进,今则携男抱女,终朝碌碌,净业益荒芜矣!昨得苏友书,云印光大师已坐化于灵岩山。嗟夫!大师逝矣,化缘四年,竟符昔梦!

  余与大师有一段香火因缘,不可无词。垂泪走笔,语不成文,寄上海《觉有情半月刊》发表,藉志余哀。

  南无大势至菩萨!

  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杨信芳记

  [白话译文]

  印光大师 势至化身

  杨信芳女士 :纪梦悼印光大师

  我十八岁那年,还在上海女子中学念书。我有一位同学张孝娟女士,家住西门路润安里,跟我的交情最深。她的母亲张太太很喜欢我,视我同亲生女儿一般,所以我也称她为母亲。每次放学回来,我常常在张家吃饭、睡觉,早已习以为常了。

  民国二十五年(1936年)十一月二十三日夜里,我住宿张家,和孝娟睡在同一床上。半夜睡去,远远见到观音菩萨站在小岛上,岛的四周都是海,海水与天空同为一色。菩萨身高一丈多,身上有璎珞装饰,手里拿着净瓶,跟世人所画的一样。我坐在小船上,小船开向小岛,菩萨向我招手并且告诉我说:“大势至菩萨现正在上海教化众生。你为什么这么糊涂,不懂得去听法呢?”

  我当时不知如何回答。菩萨又说:“印光和尚是大势至菩萨的化身。四年以后,他教化众生的缘份就圆满了。”说完以后,菩萨就不见了。这时候,忽然惊滔骇浪大作,船几乎要翻了,我大喊着:“救命啊!”

  孝娟把我推醒了,说:“信芳!你是不是被梦魇吓着了?”我告诉孝娟是一个梦,两人只是笑笑而已。

  第二天早晨,我把梦告诉张太太,并且问她是不是有个大势至菩萨?是不是有个印光大师?

  张太太久已深信佛法,惊讶地说:“是啊!大势至菩萨乃西方极乐世界的大菩萨,是西方三圣之一。至于印光大师之名,我以前曾听孝娟的父亲说过,印光大师是普陀山的得道高僧。”

  我又问:“印光大师现在是不是在上海呀?”

  张太太摇摇头说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  我对这个非同寻常的梦境感到纳闷,隔天阅读《申报》,报上刊登了举办丙子护国息灾法会的通告,这才知道是上海的文化界名流邀请印光大师到上海来弘法,目前正在觉园主持法会呢!

  多么令人惊奇的梦啊,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!我们三人都惊讶不已,急忙和张太太母女一同前往觉园,听印光大师说法。当天我们三人也一同让印光大师证明皈依了佛法僧三宝。我的法名是慧芬,张太太法名慧范,孝娟法名慧英。

  我很惭愧自己业障深重,不能精进用功修行,现今又拖儿带女,整天忙忙碌碌,净土宗的修持就更加荒废了。我昨天收到苏州朋友的信,说印光大师已在灵岩山圆寂了!阿弥佗佛!想不到大师竟然西去了,迄今正好四年,跟梦境完全相符!

  我和大师有这样一段佛门因缘,非常稀有,不能不写出来公诸于世,敬悼大师。我含泪写到这里,语不成文,寄给上海《觉有情》月刊发表,借此以表示我的哀悼之情。

  南无大势至菩萨!

  民国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杨信芳记

  杨信芳女士致施戒园居士书戒园先生净鉴:

  (载《印光大师永思集》)

  久不晤,时在念中。昨雪筠姊自苏来书,惊悉印光老法师西归,并闻上海《觉有情半月刊》为吾师出纪念专刊。筠姊嘱芳与师之因缘记出登刊,方不负观音大士示梦之悲心也。《纪梦》稿寄上,烦为送慕尔鸣路一一一弄六号《觉有情》刊社。嗟乎!师今去矣。常寂光中,谅不责我多事耶!

  忆二十六年春,赴苏州谒吾师,告以梦景(在觉园时,因人杂沓故未说)。师斥曰:“莫瞎说!莫瞎说!以凡滥圣,招人毁谤。此梦更不许汝对人说,否则非我弟子!”芳遵师诫,未敢以此梦公开告人。即先生前,芳亦未尝提及也。仅于二、三戚友间,略言之耳。心尚窃意,以为吾师此后住世,如果四载,则为乘愿再来之大势至无疑。今也四载,果端坐而化矣。闻讯之下,不禁泪如泉涌,自恨善根浅薄,觌面错过。疑乃学道之障,今始信及先生语,芳知过矣!

  淑云已返无锡,其家日前被窃,损失颇巨。先生闻之,当为之叹惋也。芳近来早课诵《华严经•离垢地章》、《净行品》二种,晚课诵《普贤行愿品》、《弥陀经》二种。早晚佛号各一千声,回向时念慈云忏主“一心皈命文”。顾为儿女烦心,摄心殊难,先生有以教我否也?外子受芳劝,颇知向佛,此堪告慰于先生。舍舅父处,烦代转语,所托阿七之布,迄今未见送到,不知何故?

  肃此禀渎,并祝康宁

  信芳顶礼 廿九年十二月八日

  【编者按】

  杨女士所写的回忆文章中,有“四年后化缘毕”之语,我曾经感到疑惑,为什么她不早日下出来发表,一定要等到大师往生之后才公布于世呢?直到读了杨女士写给施君的信,才知道原来她曾经遭受大师的呵斥,不许她把这件事告诉别人。

  这梦是很奇妙,不可思议之处在于,一个从未听过佛法的女生,尚且不知道有大势至菩萨以及印光和尚的名字,却能够感得这梦,杨女士的善根肯定是不平凡的。如果没有这梦的昭示,谁能知道大势至菩萨的无尽悲愿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