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云法语之六,痛念死无常,回归涅盘岸

发布时间:2023-07-21 来源:互联网 我要投稿

  尊敬的各位同修,大家早上好,阿弥陀佛。大家请坐。今天是我来香港讲的第六节课。这节课和大家交流的题目是「痛念死无常,回归涅盘岸」。

  大家一听,今天老师讲的和死有关系。有很多人都非常忌讳这个字,忌讳归忌讳,但是我们又谁都逃脱不掉这个字。今天咱们就把这个字比较透彻的跟大家讲一讲,为什么?因为有人一提到这个死字,就毛骨悚然,惊恐万分,不知所措。今天咱们就要帮助大家,把这三个问题往下放一放,不要惊慌失措,也不要惊恐万分,更不能不知所措,怎么样来看待这个死。所以今天,我就按照我现在准备的这个顺序,跟同修们交流一下。

  第一个问题,我想谈一谈关於对死的认识。因为什么?因为大家对这个「死」字不认识,或者认识不明确,才产生这种恐慌的情绪。如果我们对这个死有了明确的认识,我们就不害怕了。我先说说我自己对死亡认识的这个经历,我是怎么样一步一步提升起来的。我坦诚的告诉大家,在没有明确认识这个「死」之前,我也怕死,我也对死很恐惧。但是后来可能有这个因缘,就这个问题我就解决了。因此我要用我的切身经历,跟大家分享一下。

  我对这个死的认识是始於一九九八年。一九九八年之前,你要说我不怕死,那是我骗你们。一九九八年之后,对这个死字有了比较清楚的认识,只是浅层次的。那是什么因缘?就是那一年我得到了一本书,叫《西藏生死书》,挺厚的一本书,是一位叫仁波切的大德写的。因为文化的差异,和他这个语言的关系,这部书我看得是囫囵吞枣,没完全看明白,因为他的语言和我们汉地的语言不一样。没完全看明白,但是我也有所收获。他这本书里重点讲了两个字,一个字是生,一个字就是死,它这一本厚厚的书,实际就讲了生和死两个字。可能我和这个死字有缘,这本书我看完了之后,那个生我没怎么看懂,我把这个死看明白了,可能这就是给我奠定一个不惧怕死亡的基础。这是一九九八年看的这本书。

  一九九九年,我红斑狼疮病总爆发。我为什么说它总爆发?我没说我得了这个病,因为我觉得这个病,它不是说瞬间、几天之内就得的,它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。后来回想起来,一九九九年这个病总爆发,实际一九九六年、一九九七年、一九九八年,我已经感到身体的不适了,不舒服了,但是我就是能扛能挺,一次也没去过医院。所以我也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,只是不舒服而已。后来发展到严重的时候,就是满脸长斑,满头长斑,没有几根头发,外貌已经丑陋不堪了,我仍然扛著挺著,没有去看过病。所以我告诉大家,这个病是怎么得的?我以我的经历或者是经验告诉大家,希望你们受到一点启迪。这个得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,就是心情压抑,长期郁闷。这是我自己的总结。因为从一九九六年开始,我遇到了一些我难以逾越的难题,而这些个难题我又无处诉说,就是憋在心里,后来我为什么说我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,因为没人给我解答,就这样抑郁成疾。我过去不知道有忧郁症这个词,后来我病好了以后我才知道。

  实际一九九六年到一九九九年,我这个病爆发之前,我已经得了忧郁症,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。别人也不知道,也没把我当成一个忧郁症患者。为什么?因为当时工作量太大了,压力也太大了。国家成立国家减负办,就是减轻企业负担办公室,省里成立了省减负办,我们的主管领导,就把我推到了省减负办主任这个位置。因为这项工作是新的,一切从头开始,而且这个业务又不是我们经贸委的业务,它主要是物价的业务,财政的业务,这样就是我们经贸委是这项工作的牵头单位。所以大家可以想,我这个减负办主任,官不大,责任非常重大,任务量非常大,就是这样。我上班,整个脑袋的这个弦是绷得紧紧的,就是工作、工作,材料、材料,往省里报的材料,往国家报的材料,那是一天都不可以耽误的。所以在班上就是这么紧张的忙碌,回家之后,我想家庭是一个温暖的港湾,我可以缓冲一下,休息休息,把这个弦放松一下。但是事与愿违,我回到家里以后,这根弦绷得可能比上班绷得更紧,所以我没有缓冲的机会。这样连续几年,就导致我得了忧郁症,就是这样的。

  所以我在这里跟大家说,遇到什么天大的事,不要著急,不要上火,不要生气,特别特别注意不要发脾气,一发脾气,就让你那个病积累得愈来愈多,愈来愈快。这是我切身的体会。我在这里说出来,也是对大家的一种忠告。你想想,你想不通,你得病了,谁代替你遭罪受苦?还不得你自己!谁也代替不了。我们要变得聪明一些、智慧一些,别傻傻的折磨自己。本来一切事情都是假相,你干嘛要把那个假相当成真的,人家别人那边乐呵呵的,你这面苦苦的折磨自己,你犯得著吗?有啥想不通的?我想,当你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之后,你得病的机率会大大的降低的。

  一九九九年,我这个红斑狼疮病总爆发之后,当时病情非常危急。我去医院看病的第一天,还没等稳稳的坐在医生对面的椅子上,医生抬头一瞅,就告诉我,系统性红斑狼疮已经到了晚期,就是随时随地面临死亡。这就是我第一次看病,医生给我的警告。因为当时医生想直接把我扣下住院,我说不行,我还有工作没交代,所以那次医生给我起了个名,说你是拼命三郎,你是要命还是要工作?如果你命都没了,你还干什么工作?我说既然在这个位置上,就要担起这个责任,我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。

  我听到医生说我随时面临死亡,按照常规应该是心头一震,这个一震是代表害怕,我要死了,我活不长了,是不是?正常的应该是这个吧。我当时和这个不一样,我是心头暗暗窃喜,这个窃就是盗窃那个窃,偷偷的,喜就是欢喜,高兴。同修们可能说,你刘老师真是另类,人家听说要死了都怕得要命,你听你要死了,完了还偷偷的高兴。为什么?因为那时候我不是现在的心态,我现在想明白了,我跳出那个圈圈了,我没有烦恼了,那个时候我烦恼多多,而且又长了这么重的病,我一想医生说我随时面临死亡,我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?我终於要死了,我一死百了,死了死了,我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,我眼睛一闭,我眼不见心不烦,我不跟你们搅和了,我也不遭这个罪了。当时窃喜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,我想逃避,我想逃脱,远离这个纷纷杂杂不适应我的这个世界,我也不适应的这个世界,真是那样想的。

  我曾经说过,二OOO年是我生命的最低谷,那已经低到最低处了,也是我生命的转折点,都是在二OOO年这一年,从二OOO年开始到现在,彻底的转变了我的人生命运。你想,生活的绝境,生命的绝境,面临一个绝境都已经够人呛了,是不是?担子就够重了吧?我是同时面临两个绝境。生活的绝境我就不详细说了,你们听我的光碟,慢慢的会品味出来的,有些个东西不好明说,说就伤人,我不想伤任何一个人。生命的绝境,就得了这要死的病,这不就是血癌,绝症。当时我的血是什么颜色?红黑色的。大夫做化验的时候都说,老太太的血和别人的血大不一样,那就说明病重,因为医生说,你所有的毒都在你血液里流淌,每十八秒钟,这个血液在你的全身是周转一周,那你说我是不是全身都是毒素?可见病重到什么程度了。所以在那种情况下,我才能有窃喜的那种心、那种念头。这很正常,因为我想逃离。

  也就是在这一年转变了我人生的命运,为什么?一是得到了会集本,二是得到了老法师讲法的光碟,《无量寿经》,就这两件事救了我一命。所以以后我一直说,师父老人家救了我的身命,给了我的慧命。对於这样一位救我身命、给我慧命的恩师,我怎么能不感恩戴德?怎么能不报答师父的深恩大德?

  想当年,当我面临生活绝境和生命绝境的时候,应该这样说,我只有死路一条。实际医生告诉我随时面临死亡,现在看来是一件好事,不是一件坏事。虽然有人说,医生当著患者的面这样说是不讲医德的。可是对我来说,我倒十分感恩他、感激他,因为他告诉我的是真话,我知道我离死不远了。这不是绝路吗?也正因为是绝路,那你就没有退路,那路就只有一条,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。但是在我住院这个时候,说实在的,我还不知道念阿弥陀佛。好在不知道是什么因缘,我住院五十七天,长了五十斤体重,读了十二本《华严经》,就是带解释的《华严经》,我读了十二本。可能是我这一生就是与佛有缘,就是佛菩萨能救我身命,救我慧命,否则的话,病得那么重,还有什么心思去读经?十二本《华严经》厚厚的,就摞在我的床头柜上,每天我有一点时间,我就拿起经来读。使那些个大夫们、护士们,都深受感动,说病得这么重的老太太,怎么这么乐观?我想因为你们告诉我真话了,我随时面临死亡,可能是每一天都是我人生的最后一天,那我要活一天我就好好的活著,不能把这一天浪费掉,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。

  没有了退路,倒把我逼出了一条路,就是老老实实的听经,老老实实念佛。我出院医生是不同意的,但是他又无可奈何,为什么?我所有的药物过敏,打了以后过敏的程度,是医生们始料不及的,他们说老太太这个过敏法,是要出人命的,所以所有的药都停掉了。在医院里住院,既不能吃药又不能打针,让医生怎么给你治?那不是给人家医生出难题吗?所以我就跟我的主管教授说,不给你添乱了,我明天出院,我回家。他说你回家怎么办?我说回家自己治去。他说你会治吗?我说我回家就有办法治了。实际当时说这些话,纯属於半开玩笑,我一个普通人,对医学是一无所知的,我回家用什么办法治?但是我话真的是这样说的。然后我就回家了。回家可能就有了转机,因为有同修给我介绍,让我读《大悲咒》,我读了半年《大悲咒》。现在看这半年《大悲咒》没有白读,我是每天读一百零八遍,一百零八遍读下来,大约是两个半小时左右,我读的速度应该说不快也不慢。

  今天咱这个题目不说死吗?那我就讲讲我死的经历。有同学可能笑了,说刘老师,你现在面对面和我们坐著说话,你要说你死的经历,不觉得可笑吗?不可笑,真的,我说这个话是真实的经历。我觉得从一九九九年,我第一次住院五十七天,一直到二OO八年这一段时间,这一共是几年时间?将近八、九年的时间,我一共经历了四次死亡,我告诉你们是我经历了四次死亡,但是经历完了以后又过来了。

  我给你们举一个例子,就是二OO五年。那年我姑娘认识了她的男朋友,就是现在的丈夫,我记得是三八节那天,他俩见的第一次面,我是四月二十六号卧床不起的,这时候他俩才认识一个多月,不到两个月。我当时的病情特别奇怪,头一天晚上,和姑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看完电视姑娘说:妈,你和我住一宿呗?我说这么大了还让我陪你住?我姑娘说:多大了也是姑娘。我说那行。我就陪姑娘,跟她住在一个床上。第二天早晨我就起不来了,头不能抬,抬起来就休克,哪也不疼,也不痒,没有痛苦的感觉,就是这个头你必须平躺在枕头上,侧脸都不行。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怪病。然后不吃饭,不喝水,不上卫生间。你想一个人要这三样都不行,这个人还能活吗?我告诉你们,我不吃饭、不喝水、不上卫生间,多长时间?半个月。绝对是真实的,我不会骗你们的。

  然后这不我姑娘认识这个男朋友吗?上我家来,一看,说这不把老太太得饿死吗?他就到厨房去给我做饭做菜去了。他说我姑娘不中用,妈妈都这样了,你看著不管,不给做吃的。我姑娘说,我妈不吃,她吃不下去。我记著我现在这个姑爷,就给我做了那个菜,色香味俱全。然后拿个小碟子装上,拿著一双筷子,到我跟前说,那时候他管我叫婶,因为没结婚,他管我叫婶,拿著那个筷子夹著这个绿菜叶,送到我的嘴边说,婶,张开嘴。这时候我是张还是不张,你说不张,人家孩子夹到你嘴边了,这么哀求你;你说张吧,我又咽不下去,怎么办?还是选择张吧,我就把嘴张开了,他把那个绿菜就放到我嘴里。我就这么嚼呗,实际我搁嘴里它就是翻个,它也不嚼。我就想你快点离开我,离开我我好想个办法。还好他转身到厨房去了,我迅速的把这个菜叶吐到我手心里,我搁手心里攥著,我放在被窝里,我就让他知道这个菜叶我吃了。当时我就病到这种程度。

  因为我只能这么平躺著,脸不能侧,那看哪?只能看天花板。再就是用眼角去瞄窗外,两栋高楼的中间有那一片蓝天。我就看著那白云一朵一朵,从那个空隙那个蓝天中飘过,因为它两个楼离得比较近,没有多大一块蓝天。那个白云有大的,有小的,在我眼睛里全是朵朵莲花,都是白莲花,大的是大白莲花,小的是小白莲花。

  所以那一次你想,半个月不吃、不喝、不上卫生间,我能活过来,是不是奇迹?我记得有一个佛友和我呕气,二、三年不搭理我,因为和我呕气了,不搭理我。另一个佛友看我这样,就给他打电话,说你赶快来吧,你要不来,刘大姐的最后一面,你就看不著她了。这个佛友以为他们骗他,就想让他到我这来跟我俩讲和,是不是这个意思我理解,当时这个佛友他认为他们骗他,所以他坚决不来。后来就是找他的这个佛友的儿子,到他家里去跟他说,你再不去见我刘妈,你真的永远见不著我刘妈了。就这样就把这个佛友请来了。请来了以后,他进屋一看大吃一惊,唉呀妈呀,我的大姐咋变成这模样了?因为我躺在床上,我也照不著镜子,肯定我这面目全非了,要不怎么他眼神是那样的?那真是眼睛有多大就瞪多大了,这回他相信他大姐是真的了。这个时候,他就领著三个佛友我记著,就上佛堂那屋大声的哭,一边哭一边喊,阿弥陀佛,你可别把我大姐接走,我们还需要她。他在那面喊,我在这屋躺著,我就说,你净帮倒忙,你赶快喊,阿弥陀佛呀,快把我刘大姐接走吧,她要回家了。我这面是这个意思,他那面他那么喊。

  这还不说,我的一个非常好的好朋友,来我家一看我这样,给我儿子姑娘一顿臭骂,你妈都这样了,为什么不送去医院治疗?两个孩子说,我妈不去住院,我们做不了我妈的主,就这样。我这个好朋友跟我老伴说,因为那个时候二OO五年,我老伴不是现在这种状况,我这个好朋友跟我老伴说:走,你跟我上极乐寺,我说让你请啥你就请啥。我老伴跟他去了,回来请的什么,没拿到我这屋让我看,直接拿到佛堂那屋了,我只听说请了四十九盏佛灯,是不是那个小灯泡一串一串的,我始终没看到,请了七本《药师经》,为什么请了七本《药师经》?因为他是修药师法门的,他想请七尊药师佛的佛像,结果没请到,他就请了七本佛经,因为打开封页,那就是有药师佛的佛像,法相,所以他请了七本。搁那屋可能是一阵的舞扎,什么叫舞扎?我们东北话,设计,这四十九盏灯也挂上了,这七尊药师佛也都摆上了,这香也点上了。我就听他跟我老伴说,多少天多少天之内不要给我动,就得像这个原样的这么摆著。我这面听著了,但是我没看著他究竟摆个什么样子。第三天,我跟我老伴说,你过去把所有的都给我恢复成佛堂的原样。我老伴说,我不敢得罪他,他来该跟我发脾气了。我说他来我对付他,你按我说的办,把佛堂恢复成原样。就是这样,这是佛友们是这样。

  我的亲戚,我叔公公的一个儿子,我老姑婆的一个儿子,来看我。不是来看我,是为我送行来了。一进屋那眼神我能看得明白,两个大人就是眼泪没掉下来。出去以后跟我老伴说:哥,我嫂子这回是扛不过去了,后事都准备了吗?因为他们是在厅里说的,我在屋里,我看不著,我耳朵尖,我听得明明白白,我老伴没回答,我回答了,我说:都准备好了,放心吧。这我的家亲眷属,是这样来为我送行的。

  还有的佛友,把装老衣服都给我准备了,我们东北叫装老衣服,就是人去世的时候穿的那衣服。他们怕我看见,掖著藏著的,不知往哪放,因为那也是一包。我听他们嘀咕,我就说:别掖了,别藏了,拿来放在我的枕头边,到时候我自己把它穿得利利索索的,不用你们操心费力。完了他们说,怕你知道,怕你知道,这多犯硌硬。我说我不犯硌硬,这不很正常吗?就是这样。

  所以二OO五年那一年,我经历了一次生死的考验。但是我考过来了,我合格了,是不是这样?这只是我四次死亡中的一次。那你说我没真死。为什么我对这个死一点恐惧没有?因为我经历了。如果我这么说,可能很多同修不理解。我觉得那个死亡的过程,所谓的死亡的过程,我得加个所谓两个字,在我的心目中,我的感受中,我倒觉得:一、它很微妙,二、它很奇妙,真是这样的,三、它很奥妙,我用三个妙来形容我的死亡经历。

  我就说说我半个月不吃、不喝、不上卫生间这一次,那个经历你听了以后你就想,刘老师说的那三个妙是真的。有一天就是孩子们没在家,就我老伴自己,我就想趁没有人我试试,我能不能起来。我就让我老伴,我说你把我扶坐起来,慢一点。他先把我从床上扶起来了。我当时的那个脖子像什么?像弹簧,我就觉得这个弹簧上面顶著个大脑壳,就这么晃晃,它立不住。我就让我老伴赶快拿他的额头,对著我的额头,我顶著它,给我当支撑物。然后支撑一会,我看没休克,我说你把我扶起来,我站起来走两步。他就把我哆哆嗦嗦扶起来了,我两个手扶著他的两个肩头,我的额头贴著他的额头,他往后捎,我往前走,就这样从屋里真挪出去了,那不是走出去,那是挪出去了。然后出去以后,我想上卫生间试试,这么长时间你说不上卫生间,我自己也觉得是个事,我说你扶我到卫生间我试试。没等走到卫生间我就休克了,呼一下,就是瞬间那感觉,就好像一阵风似的,我呼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了,也不确切,我知道什么?就是在我呼一下过去之后,我看到的是什么?就是重重叠叠的大山,起起伏伏,离我老远老远。在大山的后面,无数人在念阿弥陀佛,非常整齐宏亮。但是我看不见念佛的人,只能听见念佛的声音。过了一会我就过来了,我老伴说:你醒过来了。我说:我怎么醒过来的你知道吗?我老伴说:是我念阿弥陀佛把你念回来的。因为在这之前我告诉我老伴,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危急情况,你都不要惊慌失措,一定要念阿弥陀佛。我老伴这句话他记住了,所以当我休克的时候,他一直在念阿弥陀佛。然后我告诉他,我说:「那么多人在大山后面,在念阿弥陀佛,我是大家念阿弥陀佛把我呼唤回来的」。我那一次,这个经历算不算一次死亡的经历?你说是死亡的经历也行,你说不是死亡的经历也行,因为你又回来了。我跟大家说,我经历了四次死亡的历炼,所以我现在才能够坦然的面对死亡。

  我真的不隐瞒大家,我这次来跟大家交流,我确实有些不舒服,就是中枢的控制系统出来点小故障。但是你们看,虽然我不像每次来和大家交流神采飞扬,但是我精神头还是可以的。我还是要圆满的把这几节课和大家交流完的。这两天我真的,我能不说我尽可能不说,但是有些话我也不能太隐瞒。我昨天还是前天早晨,我郑重其事的跟小刁和大云说:「不管发生什么样的危急情况,你们两个千万别惊慌失措,一定要沉著镇定,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」。实际我说这个话,我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。她们俩心里明不明白,我真的不清楚,可能有的话她们听得懂,有的话听不懂。我今天不想把这个事跟大家说,但是为了说明怎么样对待「死」这个问题,我必须得举例子来说。如果我不举这个例子,可能有同修说:刘老师,你说很容易,你一再告诉我们,要坦然面对这个死亡,那你能做到吗?我告诉你,我能做到。我甚至做好了在讲台上往生的准备。那有什么?是不是这样的?所以我现在就是,用我自己的切身经历,和我目前的切身处境,来告诉大家,不要回避这个「死」字,也不要害怕这个死字。况且后面我还要讲,我们真正的念佛人不存在死的问题,是活著回家的。我姐刘素青已经给我们做出样子来了。我们还怕什么?是不是这样?

  上面我谈了我自己的经历。我每次经历这个死亡的过程,等我回来以后,我有个什么感触?我说了大家可能觉得好笑,这刘老师真是另类。我每次从死亡的那个边缘回来以后,我的感觉好像,我不是经历了死亡,我是去参加了一次佛门盛会,我是这种感觉。所以人家管我叫另类,我也承认,我有些地方确实和一般人真的不一样,就是这样。

  我下面想剖析一下这个「死」,剖析透彻了,你们听明白了,最起码让你们那恐惧感减轻一点,我也没白来香港,没白来跟大家说一下今天这个题目。第一个我想说一说,死是必然的,人人都不能超越。这句话是不是真理?是真理。古往今来,谁能超越这个死字?历代皇上都喊万岁、万岁、万万岁,哪一个万岁了?找不出来一个吧?我说有没有万岁的?不是三皇五帝,大迦叶尊者能做到,三千多岁了现在,还住在鸡足山,只是我们肉眼凡胎看不到而已。如果有深厚的佛缘,能够看见大迦叶尊者。我有时候也打点妄念,我想有什么机会我能拔出腿来,我一定去鸡足山走一走看一看,我不是去旅游去,我要拜访拜访大迦叶尊者,因为他是世尊的第一大弟子,将来他还是重任在身的。我举这个例子大家知道,那我们能活到三千岁吗?能像大迦叶一样吗?这个我们都达不到。活过一百多岁的,海贤老和尚一百一十二岁,这已经都是奇中之奇了。就我们现在这点小心量,这个看不惯,那个看不中,讨厌这个,喜欢那个,我说你连一百岁你都活不过去,活个六、七十岁,七、八十岁,大概已经够了。头几天,我的朋友不是给我买个大褂子让我穿上吗?因为本命年,他告诉我,你必须得穿。我跟他说:七十三,八十四,阎王不叫,自己去,我今年七十三。他说你胡说,正因为今年是你的坎,我才给你买这大褂子。我说是我的坎,我说你认为是我的坎,我认为不是我的坎,一、我不是阎王爷那伙的,阎王爷不要我,所以阎王爷不叫我。我是阿弥陀佛那伙的,阿弥陀佛啥时候接我,我啥时候回家。所以什么坎不坎对我来说一点不存在。那你说你要是这个心念,你还害怕什么?今年你是坎也好不是坎也好,在我这里不存在,是不是?我回家就是回家了。不是因为这个坎我回家了,是因为阿弥陀佛可能又要给我什么新任务,我就提前回家了。这有什么了不起的!

  所以我告诉大家,人来到这个世间总是要死的,而且还有个规律,怕死非死不可,我后面还有一句话,死得很惨。我为什么一再的劝导大家不要怕死?因为我所经历的,怕死非死不可。如果你怕死你就不死了,那我给你点赞,你真能,是不是?你一怕死你就不死了。事实上谁都做不到。为什么我后面加一个死得很惨,这是我的亲身经历。我刚才说,我有两个弟弟去为我送行,其中一个弟弟病重的时候,就是恋著他这个嫂子。我就是在我这些家亲眷属里,人缘非常好,老老少少都喜欢我,我这个弟弟病重的时候,不让他妻子在跟前,不让他儿子女儿在跟前,一定让这个嫂子来伺候他,所以我就去守著他。一张所谓的炕也好床也好,他那面躺著,我这面躺著坐著,面对面和他说话聊天。他就总跟我说一句话:嫂子,我怕死,我不想死。我说:明宣,嫂子要能替你死,我立马替你死,我也不想让你死。你说你怕到这种程度,我知道你死了以后你会上哪儿去的,弄得我心都揪揪著。我说如果我要能替,我肯定替你死,我就给他说怎么样对待这个死。待会告诉我:嫂子行了,我不怕死了。哎呀我这心放松一点。翻过身,再翻过来还这个话:嫂子我怕死,我不想死。我就坐在他对面守了他十天,十天这个死我就没有给他解决。然后我那一次我自己病了十天,但是我没跟他们说,后来被他们发现了,我那一次病是什么?就是便秘,十天没大便,后来被我小侄女发现了,说:娘啊,这可不行。赶快给我姑娘打电话,我姑娘死活要把我拉回去,妈你哪怕回去休整三天,你再回来照顾我三叔,就这样硬把我拉回去了。我在家休整了三天,我这个弟弟走了,走得非常惨。就是在我这些家亲眷属里,可以说我这个弟弟走得是最不好的。我一直是把这个事挂在心头,有什么机会我都要想办法,能救他一把,搭他一把手。我跟我老伴子说:明宣是你的弟弟,你当哥哥的,你能不能救他?你不成佛,你救不了他,只有你成佛,你才能救你弟弟离开苦海。我老伴子说,就凭这一句话,我也得好好念佛,我得作佛,我得救我弟弟。这是我亲身经历的,我自己的叔伯弟弟。你们都知道刘老师很善良、很慈悲,别人我都能救,这个弟弟我能不拼全力去救吗?但是就因为他怕死,我救不了他。那最后走,我虽然没送他,没见他最后一面,我小侄女来跟我说:娘啊,我爸走咋那个样?不是他原来的那个面目了,可吓人了,可吓人了。你想想,这就是怕死的结局。所以我第一个题告诉,死是必然的,谁都不能超越,你怕也不行,你怕死也得死。

  第二个,死是无常的,不以个人的意志力转移。是不是这样?你仔细想想。无常大鬼什么时候来,事先通知你吗?没通知你。阎王爷给没给你打电话,说什么时候我去接你?没有。所以说这个死是无常的。这个无常的死亡,是你的意志转移不了的事实。我有一个老大哥,他生前就一个要求:素云,我希望我往生的时候你来送我。我说:大哥,随缘,别攀缘。我说该我送的,你不找我我也去送,不该我送的,你找我我也去不了。就这样,话真让他说中了,他往生的时候,送往生的就我老哥一个,就是这样。我去了以后,他老伴告诉我:素云,你大哥说他的脚下站著两个人,一个黑的,一个白的,拿著大铁炼子,那是咋回事?我说大嫂,那就是两个无常大鬼,一个叫黑无常,一个叫白无常。我大嫂问我,他们俩来干啥?我说我大哥如果是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,佛菩萨来接是用莲花接走的,这两个无常大鬼就撤了。如果是大哥念佛念得不到位,两个无常大鬼拿著大铁炼子,把我大哥链上以后就拽走了。我大嫂说,哎呀,太可怕了。事实证明,我这个学佛多年的老大哥,读了四千多部《无量寿经》的老大哥,真的是被两个无常大鬼给拉走的,他没有往生西方极乐世界,连人道、天道都很难,你说多惨,我们学佛人学到这个分上。所以说死是无常的,你的意志转移不了,你别打什么妄念。

  第三个,人到临终不想死。你身边的人你想想,个个都是这样。平时那个表态,那个口号喊得呱呱的,到最后临终的那一刻,不说百分之百怕死,真是这样的。我就没见著过一个、二个、三个,说临到临终之前不怕死。这个,如果临终怕死这一关你过不了,你上哪去?如果你这个人一生你做人做得很成功,你三皈五戒守得很好,你可以到人道,到天道,但是你去不了极乐世界。如果你这个人你都没做好,你上哪去?肯定是三恶道。这个你都不用寻思,就是这样的。

  我回想我的四位老人的去世,爸爸、妈妈,公公、婆婆,我的四位老人去世时都很安详,没有说痛苦得折腾来折腾去,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佛教,我没学佛,几个老人都是一九八几年去世的。但是现在回过头来看,四位老人去世的状态,应该是很好的,说明四位老人很纯朴、很善良,所以他们走得应该是不错的。那现在我知道,爸爸、妈妈是在西方极乐世界,这个是确定无疑的。公公、婆婆现在还不尽人意,我一直在努力。我现在在人世间,我不能把公公婆婆救到极乐世界去,我往生成佛以后,这个事情我一定要做,因为我要报老人对我的深恩,因为公公、婆婆对我太好了,他们把我当成亲生儿女,我把老人当作亲生的父母,二十多年在一起生活。你们想这个感情该有多深的,我不救他们谁救他们?但是我也曾经说过,四位老人的去世我都有遗憾,但是值得欣慰的是,我觉得我尽心尽力的去做了。

  这是我告诉大家,我见到的临终不怕死的,没有恐惧的,就现在我能数的出来的就两个。一个是我姐刘素青。那真是大菩萨,不是假菩萨。临终前的五天倒计时,统统跟大家是谈笑风生,随机说法。我是服了,反正我比我姐是差远了。所以说,我姐真是临终这个法表得太殊胜了。就凭这一点,我们大家能不能相信?那最后临走,我姐为什么表了两个法?一个自在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法,一个四大分离痛苦的往生之法。按道理她表一个就完了,活著往生法多潇洒,多自在,头一侧,脸一笑,给大家留下了这么灿烂的微笑,就完了呗,你说这个法就到这结束。但是我姐告诉我,我问了,我说姐你为什么要表第二个法?我姐说,一定要让众生有个对比,就是看看,自在往生西方极乐是个什么样子,没有痛苦,瞬间坐著莲花就走了,佛一来,我站上莲花,我回极乐世界老家了,让众生看到这个,什么叫活著往生。我姐做到了,表演出来了。第二个我姐说,四大分离法是痛苦的死亡之法,我也要表演出来给大家看。让大家选一选,你是选自在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之法,你还是选择四大分离痛苦死亡之法,这让大家都看了。所以我说大菩萨大慈悲,慈悲到极处,就表现在这。要搁我,我可不这么做,我要是能表演一个我就表演一个,第二个我可不表演,怪痛苦的。大菩萨真做到了,她一心一意想的是众生。所以说人到临终不想死,你必死。你看到临终了没有想到死,我姐姐就从来没说我死如何如何,一天就是笑呵呵的,你们看著她光碟上那个照片,我说那是我姐标准的笑容,从来没有愁眉苦脸过。她的身体不适,行动不便,从床的这头坐著,她要移到床的那一头,去构那个便盆,你们知道她得用多长时间吗?一开始一个小时。你们想想那一个床有多远?我姐从床这头移、移,移到床那头去构那个便盆,得一个小时能移到。到她临终之前得移三个小时。你想一个真正的大菩萨,给我们表演的是,自己有病无痛,她从来不把她痛苦的一面展现给大家,她展现给大家的,永远是她那灿烂的笑容。这是一个例子。

  再一个例子,就是刁居士的丈夫齐树杰。我和老齐,我说过几次了,我俩就七天的缘。阴历七月十二我第一次见他,他跟我说:大姐,送我一程。我当时就给回了,我说我不会送往生。小刁送到我楼下说:大姐,看来老齐就得你送了。我说咱们哈尔滨好几个送往生的,你去找他们来送,我来参加,我念阿弥陀佛。小刁说:好像不行,别人来了,要么他不睁眼睛,要么一问他,他说闹人,没相中,那可能今天你一来,他就说,大姐你送我一程,看来就相中你了。我说相中我我不会。就是这样。但是老齐真的是我把他送走的,七天,你看十二见的第一面,十八他往生的。我为什么说老齐不怕死?他这个人真是,做人大公无私,他往生也大公无私。那么多居士来助念,我守在他的身边,他手里握著一个手机,他一会这么拿起来,这么看看,一会拿起来这么看看,我不知道那手机是带时间的,我不知道他在干啥。我就问小刁,我说小刁,老齐老拿那个手机这么看,因为他这么看,肯定他不是看内容,是不是?我说他老举起来看,看啥?小刁告诉我,大姐,他看时间。我说他为什么要看时间?小刁说,他不想麻烦佛友,念时间长了,怕大家累得慌,他想早点往生。你看看是不是大菩萨?都要临终了,他想的不是我自己多活一天,我多活一个小时,而是想的,不想让佛友们挨累时间长,你说菩萨和凡夫就是不一样吧?所以老齐真是第七天,阴历十八准时往生的。他往生的时间我知道,他知道,但是我俩没有交流。我想告诉小刁,小刁不让,她不听,她说她定力不够,怕她惦念著,说大姐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。我这个时间我也没告诉老齐。是老齐在阴历十七那天,偷偷的跟我说:大姐,我明天走。那我就愣了,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的,因为他所说的明天就是我知道那个阴历十八。老齐就是这样走的。所以你说,这个菩萨都给我们表法表在前面了,我们还过不了这个所谓的死亡关,我们这些年的佛不是白学了吗?白念了吗?最后我们学佛的目的,终极目标不是要了生死出轮回吗?你这么怕死,你了不了生死,你也出不了轮回,你几十年的工夫白费了,等於零。是不是这样?

  前面说的都比较具体。下面可能有同修说,老师,既然是这个死谁也逃脱不掉,谁也左右不了,那能不能找一个好死的死法?有。怎么好死?像我姐那么死。你说人家别人也说,你往生也好,你怎么也好,你不就是死了吗?但是我们学佛人心里知道,那死还和死不一样,我们念佛人没有死,是活著走的。我姐我是坐在跟前,看得一清二楚的。死是什么样我也看见过,我姐这个活著往生什么样,我也看见过。为什么这么多年我没被人家骂倒?就是我看到事实了,我尊重的是事实。是不是这样?那你说有好的死法,好好念佛,到时候佛菩萨,阿弥陀佛手里托著那个莲花,就是你念佛念出来的那朵莲花。那个莲花上有你的名字,不会接错的。你坐著莲花,瞬间你就去极乐世界了,花开就见佛了。你说什么好死?就这个死是最好的。我们也用死这个字,但是实际是他没有死。

  有这么几个层次,如果这个你暂时还做不到,我再跟你说,假如说你修行比较到位了,你念佛念得也不错,你三资粮也具足得差不多了,牵挂也都放下了,你就是刚才我说的这种走法,你就这么回家的。所以你说你是不是就不涉及到这个死了?这个死就远离你了,你是活著走的。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牵挂,走不了。前几天,我姑娘送一个老菩萨往生,她是第一次接触这个事,她不懂。后来有一个同修去帮忙,一看我姑娘不懂,这个同修就留下了。这个同修就给我打电话,说:刘姨,这个老菩萨都走几个来回了,她咋还不走?眼看著她走了又回来了,眼看著走了又回来了。我当时电话里告诉他,我说她没放下,亲情没放下,你赶快给她开示,让她放下亲情。这个同修说刘姨,你用手机跟她说,我说你打免提,我跟她说。后来他打免提,我就用手机跟老菩萨,也就算开示吧,我让她放下亲情,我说佛已经来接你了,如果你再放不下亲情,犹豫,你这个机会就错过了。听明白了,放下手机,我听说时间不长老人家就走了,而且走得非常好。孩子们也非常开心,没想到妈妈会走得这么好。我说老人家一生念佛,根基比较厚,最后遇到这个缘,给她去助念的佛友,虽然像我姑娘她们不懂,但是她诚心,她没有这个波那个波的干扰,应该是老菩萨最后最后的,遇到了比较殊胜的缘,所以老人家走得很好。所以你这个,是不是咱们也用死这个字吧?老人家死了,但是人家去好地方了。既然你死是不能超越的,那为什么你不想一想,你用什么方法来离开这个人间,完全有方法,就看你做不做。

  我记得我公公,四个老人当中,我公公,我不知道他是怕死还是不想死。因为我四个老人里,我公公是第一个去世的,他是一九八四年十月份,因为那个时候我刚调省政府,不几个月,也就二、三个月,我公公去世。当时我在他床前的时候,我听到我公公说的最后一句话,因为他咽气我没在跟前,就是我在他床边,我听到老人家说的最后一句话是,长出了一口气:唉,我要完蛋了。我现在知道,他这句话的意思,就是老人家不想走,他不想走,所以他才长吁一口气,说出了这么一句话。他不想走,舍不得谁?有老伴,我觉得他更舍不得的是我和他儿子,也舍不得他的孙女和孙子,老人家牵挂的是这个亲情,他不想走。但是那时候我没学佛,我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开示他,况且他咽气的时候我不在跟前。所以老爷子走了以后,我后来学佛、读经明白了一点点,我知道老人家走得不尽人意,所以我才想,在我活著的时候,我一定努力去救他们。如果我活著的时候,我没有把他们救到最好的地方去,我走了以后,我一定是成佛,我成佛以后,一定把我的亲人都救到极乐世界去。不但是我的四位亲人,虚空法界一切众生都是我的亲人,我要尽我的全力,度化更多更多的众生去西方极乐世界。

  说到往生,咱们看到死人的时候愈来愈多,可能我们左邻右舍、亲朋好友、同学同事,包括我们自己的家亲眷属,看到这些,司空见惯了。我觉得譬如说,我们送人到那个殡仪馆,在告别大厅,我不知道你们在和亡者告别的时候,你们心里在想什么。家亲眷属可能就是嚎啕大哭,舍不得亲人的离去。但是这种哭,我想有真的有假的。有时候我就想,活著不孝,死了乱叫,做给活人看的,为了自己的面子,有啥用?这是我的心理反应。再一个,当我看到那个亡者躺在那个玻璃柜里,棺材里,我就用这个来警醒我自己,我就这样想,今天躺在那里的是他,可能明天躺到那里的就是我。用这样的警钟来警醒自己,你别想他躺在那里,那是他的事,和我没关系,你想没想早晚都会轮到你的,你为什么不早点觉悟,早点好好的念阿弥陀佛?你这么死也是死,那么死也是死,去的地方不一样,方式方法,死的方式方法不一样,你为什么不选那个好的方式方法?找一个最好的归宿?如果你能用什么方法,能逃过这个死字,我刚才说了,我真的给你点赞,但是谁都做不到。这是我要告诉大家的。

  我说的大部分是我的亲身经历,我不是在编瞎话,因为每个人最后都要轮到,都要经历。你这个问题解决不了,你的归宿就不行。所以我们学了这么长时间的佛,几十年,最后那一哆嗦,我们就哆嗦到三恶道去了,我觉得太可惜了。你想想我们是修行人,尤其是我们念阿弥陀佛的,我们念阿弥陀佛的有依靠,依靠谁?依靠阿弥陀佛。所以我说,阿弥陀佛是我们的亲人,是我们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,是我们可以依靠的能救度我们脱离苦海的亲人。我们有依有靠,就像那个一叶小舟在大海里漂,我们有靠岸的那个码头。而那个不是修行人,他没有念佛,他没有这个待遇,他那个小舟就任其漂流,那就不知道漂到哪里去了。所以我说,我们真是很幸运、很幸运。

  这是我第一个题目,跟大家就比较详细的剖析了这个死。这个死你逾越不了,你也掌控不了,问题是你怎么样来对待这个死,你最后怎么样走,这是最最重要的。有同修可能说,老师你有没有什么绝招,就别让我们死。我告诉你们,这个绝招我没有,我说没有。我要说有,就像我姐那样念阿弥陀佛,念成功了,坐著莲花走了,她就不死。那就是这个,你能不能做到,你自己掂量掂量。这是我今天讲的第一个题。第一个题是关於对死的认识,这是我的认识,我告诉大家,供你们参考。

  第二个题目,痛念死无常,回归涅盘岸。我们先来说说痛念死无常,这里面有几层意思。一个是无常,刚才前面我讲,大家基本理解了。死无常,就说这个死是无常的。痛念死无常,重点在痛念里,不但要念死无常,而且要痛念死无常。就像印光大师一样,把那死字贴在佛堂里,告诉我们,贴在我们的额头上,天天都面对这个字。你不是害怕吗?你天天面对,你就不害怕了。不信你试试。愈怕愈不行。为什么要痛念死无常?为了时刻提起警觉。你别想我还有明天,我还有明年,我还有若干年,等等等等,那都是妄念。你真的有多长时间留在这个人世间,你自己要不好好学佛,你做不了主。如果你好好学佛,这个主是由你自己做的,你就会预知时至,自在往生的。你就是好好念佛,自在往生,预知时至;不好好念佛,六道轮回。两条道,就在那个岔道上,你往哪面拐?你拐这面,对了,你回归自性;拐那面,错了,六道轮回去了。六道轮回多长时间?按师父老人家讲的,五千劫。五千劫是多么遥远?反正我数学学得不好,我也不会算,但是我觉得太漫长太漫长了,遥遥无期。就凭这一点,今生今世一定要了生死,不能等来生。

  有的法师对这个生死,为什么要痛念死无常,我跟大家举一个例子,就是般若寺的成刚法师,他有一本书,他在这本书里,这本书的题目就叫《痛念死无常》。如果有机会大家可以结缘一本,这本书你们看看,因为这本书,师父用的基本都是文言文,所以反覆多读几遍就读懂了。成刚法师在这本书里,就是告诉你为什么要痛念死无常,你痛念死无常,你会得到几种什么样的利益,这是我用白话给它说出来的。然后我下面就告诉大家,这六条利益都是什么。第一、利大利益。我刚开始看的时候也不太看懂,我反覆看了好几遍。这个利大,哪个利?是利益那个利,大就是大小的大。利大利益,这是第一个利益。那就说明你得大利益了,所以叫利大利益。第二个利益是什么?叫力大利益。有同修说,老师你说重复了,第一个是利大利益,这个怎么还是利大利益?这个力是力量的力,前面那个是利益的利。这个告诉我们什么?就是说你痛念死无常,你那个力就大得没有法比,就是你能控制你自己这个生死,就是你有力量了,你本身有能力了。这是第二个利益。第三个利益是叫最初重要利益。这个最初是什么意思?就是开始,就是你从一开始你就获益了,你就得利益了,所以叫最初重要利益。你一开头念这个痛念死无常,你就获利了,不是说你念念念到最后你才得到利益,不是这样的。这是第三个。第四个,中间重要利益。开头获利了,这个是中间重要利益。因为你整个生命,你是要有个历程的,你念这个死无常,他不是每天都在念吗?开头获利了,那说整个,你在痛念死无常的全过程当中,你都在获利,中间你也获利。这是第四个利益。第五、最后重要利益。这回能听明白了吧?开头获利,中间获利,最后还获利。就是告诉你,从始至终不忘念死亡的过患,你利益大了,你得的利益大了。你自己有些时候可能都不觉得,冥冥中你就获利了。这是第五个利益。第六个,临终欢喜而死利益。这点重不重要?到你临终的时候,你面对死亡,你的心态是什么?欢喜。我觉得这是六个利益里,大家最看重的一个吧?我再说一遍,第六个利益是,临终欢喜而死的利益。你说从始至终你在获利,到最后最后了,临终了,你获大利了。

  所以说我姐临走之前跟大家说,我一辈子被人家欺负,受委屈,受气包,等等等等,最后我回家了,我回归自性了,我占大便宜了。你看那个光碟,很多同修非常喜欢老菩萨这句话,说我占大便宜了,哈哈哈笑了。你就看到这我就想,平时我们受点小委屈,还觉得这么的那么的,我们能不能也占最后那个大便宜。这些小来小去的,就把你绊的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,你能上西方极乐世界吗?铺上红地毯你也不会走到,是不是?因为你的障碍太多了。这障碍哪来的?自寻烦恼带来的。所以我们看了成刚法师告诉我们大家,为什么要痛念死无常,这六个利益哪个你不想要?你要想要这六个利益,你就抓紧时间,老老实实的痛念死无常。

  下面我想说另外一个话题,就是末法众生苦,向道有几人。我走上学佛之路,统统都算上,到现在大约是二十年时间了。这二十年里我走了十年弯路,后十年找到了正确的学佛之路。前十年用一句话概括,没入道;后十年用一句话概括,上了正道。前面是没入道,荒废了,后面是上了正道,我受益了。可能就是这个缘,不让你折腾折腾,你也不认识哪个真哪个假,所以这二十年我觉得没白折腾,把我折腾明白了,最起码把我折腾进佛门了。是不是这样?我庆幸的是,尽管我绕来绕去,绕来绕去,绕了不少弯路,但是真的可喜可贺的是,我终於绕到正道上来了。

  我接触到各个宗教的信仰者,因为我可以这样说,我比较大度,我不排斥任何宗教,我也不排斥任何法门,其中以信佛者,我认识的接触的居多。给我总的感觉,我得说实话,我觉得我所接触到的信众,信佛者,至信者少,迷信者多。糊糊涂涂的也信佛了,究竟什么是佛,为什么要信佛,可能有的老菩萨们修了几十年,就这个问题也没弄明白,随帮唱影,凑热闹的。这个不管你修多少年,你都把这个时间浪费掉了。因为迷信的多,至信的少,毕竟是什么样的结果?向道的少,失道的多,就是他没有在道上,他远离了这个正道。是不是这样?如果是一个至信的信佛者,他走的一定是正道,他一定是正知正见,他入的是佛知见,必定是这样。如果是迷信,他走的很多时候是歪门邪道,因为他把那个认为就是正道了。是不是这样?

  譬如说各个宗教的教理教义,为什么师父一再提倡,一定要把宗教回归到教育?这个太重要太重要了,我说这是老人家对宗教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,能把宗教回归到教育。因为什么?每个宗教都有教理教义,但是信众们根本不知道他所信的宗教的教理教义是什么,你说这是不是迷信?像我们信佛,是不是就磕头、烧香、拜佛、念经、念佛,是不是这些就是信佛?这只是形式。形式重不重要?形式也要有,但是信佛最最重要的是实质。实质是什么?你这颗心清没清净?三个档次:清净、平等、觉,《无量寿经》说的是不是就这五个字?你的心清净了,你的心升档次了,平等了,最后一个档次,你觉悟了,大彻大悟了,你不就成就了吗?如果说释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所说的法是什么?用这五个字也可以概括,释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所说的法,就是清净平等觉,这是《无量寿经》的精华、核心。你说咱们推来推去,你不觉得大道至简吗?真是简到可能你都不相信的程度了,最后就简到这四个字,阿弥陀佛。你说简不简单?那么难吗?不难成佛。我昨天说了一句,我说成佛要比得人身容易。这个话不是我随便说出来的。咱们师父讲经的过程当中,也说过这样的话,大家去看一看。

  因为这个宗教的教理教义,它的信众不清楚不明白,糊里糊涂的信。我这有一个例子,我的一个亲属,我管她叫嫂子,她的年龄比我小,但是她是我嫂子。我去了,可高兴了,告诉我:素云,我信教了。我说:嫂子,你信什么教?我信基督教。我说:嫂子信教好,最起码是劝人向善的,你好好信,我说有一本《圣经》你好好读。我嫂子说:不用读经,素云。我说那怎么个信法?她说那么多人信我就信了呗。我说你信教有什么好处?她说:素云,有好处。我说:什么好处?她说,我家的粮食愈吃愈多,譬如一袋大米,你今天吃,明天吃,后天吃,你吃完了它就涨上来,吃完就涨上来,永远是满袋的。我听了我目瞪口呆,我大吃一惊,我说嫂子,你这个教太好了,不用种粮食了,也不用打粮食了,一袋粮无穷无尽的吃下去。我说我们信佛达不到,我们信佛这粮食不涨数。我嫂子说,那素云你也信基督呗?我说我既然已经入佛门了,我就不改了。我举这个例子是说什么?这不就是迷信吗?你说你信某一个宗教,就能解决你吃粮的问题?她就这么接受的,她认为这个就是基督教,她不知道这教理教义是什么。

  我再举一个人家明了教理教义的,我高中的语文老师,今年八十多岁了,他是虔诚的伊斯兰教徒,每天五节功课,一天不带落的。那真是人家把伊斯兰教的教理教义,给你说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你看我老师是信仰伊斯兰教的,我是信仰佛教的,我们两个只要一见面,就有说不完的话,唠不完的嗑,我愿意听我老师说的,我老师也愿意听我说的。奇怪的是,有一本《古兰经》,是从香港请回去的,新的版本,我跟老师说:老师,我有一本《古兰经》,我看了,我觉得挺好的,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给您老人家,因为前面后面都有咱们师父的字,有话。我说:老师,因为咱俩信仰的宗教不一样,如果我把这本书给您,我对您是不是有点不礼敬?我老师说:素云,你快点给我拿来我看看。我就把这本《古兰经》给我老师送去了。我老师坐在那,前面看看,后面看看,看的就是咱们师父写的那些话。我老师对咱们师父是高度赞叹,说素云,你太了不起了,你怎么认识这么一个老师?他太高了!他说就是我们信仰伊斯兰教的教徒,包括那些高层次的,都说不出来你老师说的这些话。像宝一样的,把这书包起来,放起来了。一再说,谢谢素云,你给我带来最好的礼物。真是这样的。你说宗教是不是一家?在我老师我俩这个充分的体现到了,我们没有隔阂,没有排斥。每当我和老师通电话的时候,我们老师都哈哈大笑,那个开心劲,说素云,有时间多过来,多坐一起唠唠。老师开心,我也开心。

  所以说宗教的教理教义,必须得通过教育让他的信众们明了。信众们明了了教理教义,他才能把这个宗教修好。是不是这样?所以我说,咱们师父真是太高明了。

  佛佛道同,我跟我老师说,我说老师,我听我师父说,你们的这个《古兰经》是穆罕默德说出来的。我老师说,是。我说我的老师说,穆罕默德不识一个字,他是用嘴把这部《古兰经》说出来的,有人给他记录下来的。我老师说,是。你想想一部《古兰经》那么厚,穆罕默德用嘴把它说出来的,你说他是不是佛菩萨,他是不是观世音再来?你这样一说,宗教是一家,师父倡导的另一个重要的理念,多好接受,世界宗教是一家。我这是仅举这么一、二个例子,所有的宗教都是一家。现在看来,在师父的倡导下,世界宗教是一家,是离我们愈来愈近了。

  现在,下面我想说说,近几年,民间冒出了名目繁多的教派,而且都在公开的讲法。我给这样的教派暂时起了个名,因为我没接触过,所以他们问我,老师,这个对不对?那个对不对?因为我没接触过,我自己不是对人家不尊重,我给这些个暂时起了个名字,叫山寨版教派,这是我起的。如果错了,大家可以批评。为什么?就是有一个同修说,老师,这么多出来说法的,我听哪个?很多同修问我这个。实际问我这个问题的同修,我就想,那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听哪个,你怎么修的?但是这话我不能说,打击同修的积极性。但是你们记不记得,师父讲经的过程当中多次说,末法时期邪师说法如恒河沙。我不是说人家出来说法的都是邪师,但是你一定要警惕。这句话也不是咱们师父说出来的,是释迦牟尼佛,我们的世尊说出来的,他三千年前告诫我们,末法时期邪师说法如恒河沙。那我们现在对比对比现实,是不是这样的?是这样的。

  我告诉大家一个鉴别的标准,你不用问我你该不该听,我这样告诉你鉴别的标准:一种是到佛经里去找标准,去对答案。譬如说我们读《无量寿经》,这个老师出来讲的,你到《无量寿经》去对,如果对上号了,你就听就对。如果他和《无量寿经》说的背道而驰,你就不要听。这是一个鉴别标准。第二个标准,他敛不敛财。不管哪个法师,法师也好,居士也好,他出来讲经说法,贪,他一贪,你都不用去鉴别他讲得对不对了,你一发现他贪心,赶快远离。这是我一贯的做法。凡是贪心的法师和居士,他讲不出来正儿八经的佛的经典,因为他的念头不在经教上,他在钱上。是不是这样?

  我举一个例子,我有一个同修,他有个孩子要出国上学,非常困难,没有钱供,怎么办?就把房子卖了,就用卖房子这个钱,准备供他这个儿子出国上学。恰恰在这个时候,就从外地来了一位法师,这位法师说,他所住的寺院需要钱,跟这个同修说:你能不能先把这个钱借给我,我先用著,等寺院倒过手来,把这钱倒出来我就还你。这个同修他不想借,因为他面临的就是孩子上学,需要这个钱,但是师父说了,师父身边护法的居士也帮著说,那就借用几天呗。没办法,这个居士就把钱借给这个师父了。结果这个师父一走了之,再也没有音讯了,这怎么办?你说孩子就要出国,就需要这个钱,再也没有别的房子可卖了,把这个居士急的,那简直恨不得都要上吊自杀,就把人都逼到这个分上。就这个事到现在都没有解决,可能都将近最少不低於八年,就八年了,这被借去的钱就无踪无影了,没人再提了。有一次憋得实在没办法了,咱们这位居士就跟护法居士说了两句,说能不能帮我问问师父,哪怕少给我一部分,让我过了这一关。那居士给这位居士一顿臭损,意思是说,你给师父就是给师父了,还带往回要的?咱们这位居士说,当初是说的借,不是说的给。完了人家居士说,给了就是给了,借去了也就是给了,不带往回要的。所以我就想,如果是这样的,还是远离的好。我琢磨这个例子我说不说,真是这样,要不有的你带著一种迷信的色彩去跟人,肯定要跟错的。所以我就告诉你,你就用这个标准来鉴别,不管他是谁,只要他贪,他搂钱,你就赶快远离。这是我经历的真人真事。

  现在我觉得在家的居士也化缘。法师也有化缘的,是真的假的我不知道。反正一般遇到这种情况,我就抠门,我遇到这样化缘的,一般我是不出手的,一个是我手里也没多少钱,再就是如果我手里有,我也不往外拿,我得掂量掂量,他是真的还是假的,他用这个钱干什么,我不助纣为虐,我不给他当帮凶。有的居士真是到处化缘,而且化缘的数额也不小。我就想如果他发了什么愿,譬如说建道场,建老人院,他把他化来缘的这个钱真用在这个上面,可以。如果他揣到自己腰包,据为己有了,那个业造大了,十方供养是不可以这么用的。你别觉得你现在花这个钱挺方便的,吃喝玩乐,游山玩水,你挺乐呵的,后面那个罪你怎么受?你掂量掂量。我说如果这些人再继续这么贪、这么搂,可真是没救了。

  我还想跟大家说,舍弃今生,不求来世。这个题,这个话一说你们就明白了。有的同修说,今生修不成,来生再修呗。你有没有来生?你来生在哪个道?我跟大家实事求是的说,也是咱们师父多次说的,来生你在三善道的希望微乎其微,在三恶道的那个缘,那是大大的,地狱都空出来了,就等这一拨该上那的,那就去了。所以你掂量掂量,你怎么来选择自己的路。

  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,有这么一个情节,老法师第三回宣讲《大经科注》,是二O一四年三月八日讲圆满的。有同学可能说,刘老师你怎么听那么细?真是,因为它对我有震动,我就记住了,是二O一四年的三月八日讲圆满的。第二天,也就是三月九日,老法师开始讲第四回《大经科注》。不信你回去查查,日子我不会说错的。为什么我说震动了?按我的想法,师父三月八号讲完了,最起码应该休整七天、八天的吧?然后再讲第四回,为什么老人家一天都没休息,第二天就开讲了?这不在给我们做样子吗?时间宝贵,不可浪费一分一秒。这就是我震动的原因。我们的生命是有限的,我们的时间也是有限的,浪费一天就少一天,空过一分就少一分。你想一想,譬如说今天我想昨天,那昨天再回来我再重过一把,不可能了,你今天过去永远不会再回来了,是不是这样?所以说一定要珍惜这分分秒秒,一定要在今生解决问题,不要求来生。

  人我觉得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开悟了,也可能是小悟,也可能是中悟,也可能是大悟,甚至是大彻大悟,不用著急。有人求开悟,求得三昧,昨天我好像讲了,你求不来,愈求妄念愈多。怎么办?就靠四个字阿弥陀佛。四个字老老实实念下去,你会开悟的,你会得三昧的。这个不是求来的,是念佛念来的。

  我写这个材料的头一天,我儿子来了。我儿子话特别少,十天半月你都听不著他说一句话,就话少到这种分上。我心里想,我这宝贝儿子真是学佛的一块好料,不犯口业,什么人不说。从来就从他嘴里听不到他说任何一个人的不是,这个可是一大优点。儿子来了有一次我跟他聊,我说了两小时,好像就一个什么话题,我跟他说了两小时。我儿子恭恭敬敬的坐那听,两小时我儿子一句话没说。完了我就说了一句,我说,儿子,妈都说两小时了,你咋一句话没说?我儿子这回说了一句话,精简,精练,这么说的,我听著呢。我两小时就换我儿子这么一句话,我听著呢,你说我这儿子是不是一块学佛的好料?不用闭关,人自己把嘴就闭上了。这回就我儿子来,我跟我儿子说一句,我说:儿子,现在什么事最重要?就像考他似的,也是有意的,也是无意的,反正这么聊吧,我说:儿子,你说现在什么事最重要?我这儿子轻描淡写的回答了我一句,啥事也没有去西方重要。你说人回答到点子上没有?人家也不怎么读经,也不怎么念佛,这是我对人家的印象。有时候我督促督促,我说:儿子,是不是读读经念念佛?儿子说:知道了,知道了。但是,人读没读念没念我也不知道。反正到现在为止,你们都爱看刘老师讲的东西,我觉得我家姑娘、姑爷、儿子、儿媳妇,好像没有看我的东西,甚至是没有认真的看我东西。我从来没动员过,说妈讲的那东西你们都看看,我从来不说。要不有同修问我:刘老师,你家孩子看吗?听不听你讲的?我说,据我知道没听。那缘不成熟呗,缘不成熟就不听呗,啥时候缘成熟了就听呗。后来我开玩笑说,我说等他妈往生了,孩子们想,我妈生前都说些啥,我们还不知道,那时候他再听也不晚。我真的跟他们是这么说的。

  今年春节前,我儿子、儿媳妇、孙女,三口人上北京过年,连著三年了,为什么?我儿媳妇的爸爸妈妈在北京,在儿子家。因为我儿媳妇弟弟的岳父岳母是在哈尔滨,这不都是独生子女吗?好在我儿媳妇这面还有个弟弟,她是两个孩子。那他亲家母那面不就一个姑娘吗?所以现在过年上谁家过?采取个换防的形式,怎么换?我儿子、儿媳妇、孙女去北京,陪我的儿媳妇的爸爸妈妈过年。然后我儿媳妇的弟弟、弟妹,带著孩子到哈尔滨,陪她的爸爸妈妈过年。听懂了吧?两边换防。那可能有同修问了,刘老师你呢?我儿子、儿媳妇也说:妈,把我爸你俩扔家咋办?我说我俩不用陪,你们这个换防好好的换。因为我儿媳妇的妈妈和我老伴子一样病,但是没有我老伴子那么严重,所以儿子回哈尔滨了,那姑娘姑爷顶上去,陪著老爸老妈过年,这不很正常吗?就是这么的,这连著已经轮了三年了。临走之前,我就给我儿子打了个电话,因为他们是二十四号出发,一月二十四号离开哈尔滨到北京。我还是心里有点惦念,我就给我儿子打电话嘱咐两句,我儿子慢声慢气的在电话里跟我说,你听听我儿子人家这话:妈,你不是学佛学得挺好的吗?你不是说要了无牵挂吗?那你这个嘱咐算不算牵挂?一句话把我推回来了,我在电话里哭不得笑不得,我跟我儿子说,这小兔崽子在这等我呢!所以你说生活是不充满了快乐?真是这样的,看到孩子们一天天成长,一天天离佛门愈来愈近,你说我能不感到欣慰吗?原来他们是远离的,反正好在就是你信你的佛,我们也不干扰你,因为他们知道他妈脾气强,他扳不动。现在孩子们,我觉得慢慢的慢慢的都跟上了。不管修学哪个法门,他学佛了,而且挺虔诚,这不就是一件好事吗?这也是孩子们不小的变化。

  所以我们一定要下定决心,我现在这个身是这个世界的最后身,不会再有第二个身来到这个世界了。如果还有第二个身再来到这个娑婆世界,一定是佛菩萨倒驾慈航,来这个世界救度苦难众生的。我们每个人都要有这个信念,这个决心,我们今生的了生死出轮回,一定能够成功!我祝愿同修们,个个去西方极乐世界作佛。

  这节课就到这了,感恩大家,阿弥陀佛。

  摘自:慈云法语之六——痛念死无常 回归涅盘岸 刘素云老师主讲 (第六集) 2017/4/21 香港佛陀教育协会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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